皇甫云轻心情不好,诸葛沐皇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而且这个现象似乎不是从见过龙傲天之后,而是从她身边某个贴身影卫消失开始。
男人,天生有一种领域意思。
看上同一个女人,那种危险感的接受异常敏感。
“写字是为了心静,怎么,心很乱?”
马车颠簸,马车上的女人确实依旧优雅的握着毛笔,一手簪花小篆风流倜傥,妩媚多情。
“略乱。”
“恩。”
诸葛沐皇对于女人的过分诚实,感到内心有点小情绪。
她说着,随手拿过一张宣纸,如玉般的手指轻压着一端纸末,一手提起狼毫,沾墨,再提笔,横竖勾调,动作娴熟。
优雅且赏心悦目的很。
*
“给我一张宣纸。”
“恩?”
皇甫云轻下笔张弛有力,洒墨均匀,却因为诸葛沐皇这一句话,笔锋一顿,写毁了一个字。
微微蹙眉:“为何?”
“我心也颇乱。”
眨了眨眼睛,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皇甫云轻干脆把笔放在一边,递了一张宣纸给诸葛沐皇。
一副我看着,你写吧的表情。
“你就不问问,我为何心乱?”
“我不问,你就不准备说了?”
诸葛沐皇的眼眸深了深:“没心没肺的女人,你就吃死了我会主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