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思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安静办公室炸开锅。众人一听,纷纷赶过来,不知谁说了一句,“呀,不会是早报那边把唯一给告了吧,抄袭咱们业界可是不齿事。”
同事们一听,纷纷议论起来,“这对咱们报社名声可不好。”
“就是啊,到时候抄袭事儿传出去,咱们报纸销量可是会受到影响。”而销量直接跟各位同事工资挂钩,众人看向宠唯一视线带了不满,而不是同情。
“哎哟,唯一,要不你好好跟人家说说,私了得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再说,人家是大报社,咱们哪能比得过人家啊。”有人不禁为自己前途担心。
“都走都走,陈思思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唯一抄袭了?你有证据么你?”简溪母鸡护小鸡似把一众人赶开,这什么都没开始呢,他们一个二个都给唯一安上了抄袭帽子,有这样同事吗。
叫陈思思女孩儿与宠唯一和简溪是一个学校毕业,工作也算努力,就是一直成绩平平,到现还实习观察期。
“简溪我说什么了我,我是就事论事。咱们三个一块进来,怎么就她一个闻接一个闻出,怎么就她那么好运遇上一个又一个独家,她一星期独家闻都赶上咱们报社一季度了,你说她没有猫腻,谁信啊。”
陈思思愤愤不平,都是一个学校毕业,一样起点,就因为宠唯一长了张好看脸就机会多?简溪也是,就会跟宠唯一身后拍马屁,她倒要看看她后能得到什么。
两边人争吵面红耳赤,反到是宠唯一淡定好像不关她事儿似。
宠唯一知道,简溪这几天正跟家里拉锯战,需要发泄,正好陈思思冒出来,撞简溪枪口上。
等简溪发泄差不多了,宠唯一站出来,很大气做了个安静姿势,“大家都认为是我抄袭早报闻是吧?”
众人静默,谁会傻到当着面得罪人。
“都认为我此去无回,会败坏了咱报社名声?”宠唯一继续问道,害死没有人出声。
“我宠唯一可以再此保证,若是我败诉,我会发表声明,绝对不会连累咱们报社,不会连累大家,不过,一切还没开始,皆有变数,不是吗?”
宠唯一突然把陈思思桌子腾出来,从钱包里掏出五千块钱,拍桌子上,“咱们赌一赌,我赌我会赢,各位随意下注,到时候要是我输了,这些钱就是你们,要是我赢了,自然按规矩来。”
众人皆是愣了一愣,不知道宠唯一唱哪一出。
见震住了场,宠唯一开始走煽情路线,“虽说这里指工作了几个月,可我一直把这里当做我家,我很感谢帮助过我前辈们,我也深深记着前辈教导。我宠唯一行端做得正,绝对不会做那种鸡鸣狗盗事,可我却不能保证我一个小小毕业生能够对抗住一个报社,如果我败诉了,这点钱,算是我小小心意吧。”
简溪第一个响应,“我赌唯一胜。”说着把自己卡拍桌子上,“这里面大概有两万块,我全压上。”
此举一出,有人蠢蠢欲动,宠唯一输是必然,白得两万五千块钱,多好事儿啊。
陈思思看着桌子上钱动了心,她从包里拿出五百块钱,赌某早报赢。
有一个人参与了,其他人也就跟着参加进来,大多都是赌几百,不过,都无一例外赌早报赢,宠唯一输。
简溪看这架势,又把钱包里所有现金翻出来,大约有一万块,押上面。
同事不禁对简溪大手笔另眼相看,平时没看出这姑娘这么有钱,今天可真是出手大方,嫉妒宠唯一有这么个死心塌地朋友同时,又对桌上钱虎视眈眈。
见对方加钱,陈思思也不甘示弱,把自己一个月工资都拿了出来押上去。
一个很严肃官司被宠唯一三言两语变成了一场规模不小赌约,气氛也没有那么沉闷了,倒是大家都盼望着开庭。
“我也赌一下。”宠嘉嘉不知什么时候站众人身后,面上带着上司对下属特有疏离微笑,“我押一百万,赌、你、输!”
宠唯一乐了,傻妞啊傻妞,你说你堂堂一社之长,不赌自己报社赢,赌对手赢,你报社还想业界立足么?
不管怎么说,她宠唯一是旭阳记者,输了不是她一个人损失,是整个报社声誉损失,这可不是钱能补回来。
当然,宠嘉嘉要是把这家报社当玩具玩玩,那就随她折腾了。
下班后,简溪担心看着唯一,“要不我找我爸帮忙吧。”
“不需要,就这么看不起我?”宠唯一一脸不乎,表示自己很轻松。其实她轻松个毛线,她现都没有头绪。
“可s早报怎么会有你写闻?”简溪蹙眉。
按说两家报社不一个时间段发行,是没有那么激烈竞争力,再说s早报是大报社,按理说,是根本不会把旭阳这种小报社看眼里,怎么就偏偏和她执笔闻一模一样了呢。
“有查过咱们报社监控么?”简溪问道。
宠唯一摇头,连查都不用查,那天监控肯定坏掉了。
这件事不管宠嘉嘉有没有参与,她都会把对她有利证据全部消灭掉。
告别简溪,宠唯一跟柳叔撒了个谎,借口被派到外地出差,到了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