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将那犯有诬陷之罪的御史拉走之时,此刻,父皇却是开口说道。睍莼璩晓
“诸位,我大唐立国之本,不是所谓什么制度,而是天下万民,民可载舟,亦可覆舟,而御史职责乃是劝谏为君者施政是否利于民,立于国,而不是子虚乌有,利用御史之能,凭空诬陷,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朕不予追究,若是以后还有这般诬陷之事,定按我大唐律令严惩不贷!”
此言既出,一旁的太子李承乾明显有些面色泛白,因为就在不久前,他说的那句话,御史乃是治国之本,而今父皇的民为本却正是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如此这般又怎能不心中惊恐,虽说此事就此了结,但是在父皇的心中,或许他太子的地位已是不如往常。
“我等谨遵圣言。攴”
“三郎,你过来。”
突然,父皇却是将我唤之身旁。
“父皇。迦”
我拱了拱手道。
见此父皇却是微微额首。
紧接着,父皇却是又将李承乾唤了过来,此举却是让人有些不解。
“太子,你身为朕之长子,国之储君,理当有大肚容天下之量,更应与弟兄友爱,若是像今日这般,不明真相,随意对自家兄弟猜忌,朕百年之后,你的这些兄弟尤其还能有所立身之地,只怕到时就连‘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的弟弟们已是来不及,若是这般,你怎叫父皇安心将这皇位托付于你!”
“父皇,儿臣知罪,儿臣知罪!”
听闻此言,李承乾早已是犹如那惊弓之鸟,宫室之中明争暗斗实在太过凶险,不说我李恪,就是他身旁的魏王李泰那可是一直对那皇位虎视端端,这一点李承乾比谁都明白。
“好了,好了,你身为帝国皇子,未来储君,这不是让臣子们笑话又是什么,朕以为,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今日朕就为你们兄弟二人以释前嫌,三郎,你以为如何?”
“父皇此言大善,儿臣岂有不听之理,若是大哥愿意,儿臣绝无私心,有甚偏颇之意,他日大哥若为帝,儿臣愿为大哥开疆扩土,以振我大唐雄风!”
此言既出,却已是慷慨激昂。
“好,三郎,有你这句话,朕也就放心了,太子,今日之事,你也当着诸位臣僚表个态吧!”
听闻此言,父皇忙是拍掌称是。
只不顾不远处的李泰看上去却是有些阴晴不定。
“是,父皇。”
对与父皇的话,李承乾自然是不敢违背。
“诸位臣僚,今日之事,实属吾之罪过,以后本宫定当对兄弟、姐妹多加友爱,今日本宫在此立誓,他日若是再有今日这般之事,定当受群臣所指,自愿受罚,此言已出,天地为鉴。”
在父皇的威严之下,李承乾不得不发出誓言,因为他清楚,若是还不有所表示,只怕是这东宫之位愈加会是岌岌可危。
尽管这所谓的誓言说的含糊其辞,但那毕竟也是一个太子对于臣僚的承诺,这般看来,至少以后明面上的争斗却是可以放下了些。
毕竟父皇在位,作为太子,李承乾不至于嚣张到那般地步。
“如此甚好,来,今日在此,朕为尔等兄弟释厄,以后便是和和睦睦,如有违背者,朕绝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