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上来!”
在众人的望眼欲穿中,只见四个卫士正在踽踽慢行。睍莼璩晓
“嘿、嘿、嘿……”
声音伴着动感,节奏却是不错。
不过四人早已是大汗淋漓,看来闽州人办事还是太实在攴。
“这,这是。”
众人早已有些惊呆,因为出现在面前的是足足有二米来长的有黑色布帷遮掩之物,而且众人见四个卫士大汗淋漓,自然是知道此物有千钧之重,不然但不会让四个精壮汉子这般喘息。
“三郎,这是?邂”
父皇看的有些呆了,却是问道。
“父皇,请看。”
我笑了笑,却是一手揭开黑色布帷。
“这是?”
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的正是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此乃战舰?”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此物虽是船型,然则无帆,怎能航行?”
……。
此物一出,一时间宴会之上关于这是船非船的问题却是争得个死去活来。
对于众人的争论,父皇却是笑了笑,看上去似有欣慰,毕竟朝堂之上越是充满活力,则越是证明这个时代的兴盛与发达。
作为一代君王,父皇自然心中明白。
“阎卿家,你以为三郎所献此为何物?”
此刻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人却是起身站了出来,此人正是当朝将作大匠阎立德。
(注:阎立德(约596~656)唐代建筑家,工艺美术家,画家。名让,字立德,以字行。雍州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出身于工程世家,唐武德至贞观年间任尚衣奉御、将作少匠、将作大匠、工部尚书等。)
历史上阎立德曾多次奉命前往鄱阳湖一代监造艨艟巨舰,可以说此人乃是这个时代船舰的权威,难怪父皇为这般问及。
不过时代的局限性,乃是跨越千年后的屏障,恐怕也是非人力所能为。
“陛下,闽王所献此物过于精妙,不过以臣看来,此物虽是无帆,但是这身后却是有两个旋桨,因而臣断定,此处便是发动之所,想来定是船舰,但此物全身钢铁所成,臣确实不解。”
阎立德此话一出,却是让我有些意外,不曾想此人观察竟是这般精细,舰尾的螺旋桨也逃不过他的法眼,若是将此物内部结构让他看来,想来也会明白其中奥妙。
毕竟蒸汽机车在我大唐已有半载,而将作监承载的任务便有蒸汽机的制作工艺,作为大匠,阎立德自然是清楚的。
“三郎,既然阎卿家皆有疑虑,那不妨与众人说说此物的来历却是如何?”
对于阎立德的话,父皇却是笑了笑,仿佛一切都已是预料之中。
“父皇,阎大匠所言却是有五分对,五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