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睍莼璩晓”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来了。
屠兔兔一时激动,连拖鞋都跑飞了也没有去顾,反而是先跑到大门处开门。
门一打来,屠兔兔就看到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秀,此刻脸上布满的担心神色的男人。
“你好,我是清寒入骨,顾清寒。”顾清寒率先报上名来,口气还十分焦急的跟屠兔兔说道:“疯疯在哪里?”
屠兔兔也是片刻不敢耽误,将门开大一点,侧身让顾清寒进来,一边介绍自己一边带着他上楼去:“我是土掉渣,屠兔兔。疯疯在楼上,跟我来吧!”
顾清寒一进房间就看到风玦因为疼痛在床上打滚之后,凌乱的头发,还有那张早已没了血色,苍白的小脸,和快被自己咬伤的嘴唇,顾清寒心里一抽,如针扎一般的疼。
“床头柜上有胃疼的药,你快喂疯疯吃下吧!”屠兔兔提醒着这个时候有些愣住的顾清寒说道。
“哦。”顾清寒应了一声之后,立刻走到床边坐下,小心的将风玦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柔的将药喂进风玦的嘴里,再慢慢的让她喝下一下水。
药效还没有这么快就发挥,风玦已经疼的都睁不开眼睛。
顾清寒温柔小心的将风玦平躺放在床上,将她额头那些湿掉的头发,小心的拨开,然后用旁边的毛巾细心的给风玦擦汗和擦脸。
“那个,清寒?”屠兔兔轻声的叫了一下顾清寒。
“嗯?”顾清寒没有回头,只是继续为风玦擦拭着脖子上的汗水。
“能麻烦你给疯疯煮一点热粥吗?”屠兔兔说完自己的要求之后,才想起一个问题又追问道:“你会做饭吗?”
“会的。”顾清寒点点头,不要做饭以后怎么加他家的小疯子诱拐回家呢?
“你家里做饭的材料都有吧!”顾清寒将手里的毛巾重新清洗拧干之后递给屠兔兔说道:“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疯疯啊!”
额,看着手里的毛巾,屠兔兔皱眉,貌似风玦是他的发小吧!
看样子顾清寒对他们家疯疯还是很上心的。
风玦的眉头还在皱着,她咬着嘴唇,无声的述说着自己真的很难受的时候。
屠兔兔一边给风玦擦汗一边说着话想让风玦放松一点:“疯疯,没事啦,你家大神正在给你做饭了,一会喝掉热粥就没事了。”
风玦已经疼的头脑都当机了,已经没办法再接受外来的的语言信息。
顾清寒系上围裙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很快粥的清香已经在厨房里四溢了。尝了一口味道,砸吧砸吧嘴,感觉味道不错之后,顾清寒小心的盛了两碗,放上两根调羹,用托盘端上楼去。
来到房间,将粥放在床头柜上,顾清寒轻声跟屠兔兔说道:“兔兔,早上也没吃吧!一起吃点吧!”
老远就闻到香味的屠兔兔早就按耐不住了,又听顾清寒这么说,就更不客气了:“那我就不客气啦!”屠兔兔没办法端走,只好就那些席地而坐,就着放在床头柜上吃,这次好了,左手还是会用调羹的。
顾清寒端了一碗,来到床的另一边,将碗放到一边,扶起疯少舒服的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才慢慢端起那一碗热粥,舀了一点点再嘴巴前轻轻的吹了好几口之后,喂到风玦的嘴里:“疯疯,乖,多吃一点就没事了。”
看到顾清寒温柔小心的给风玦喂饭,在一旁艰难的用左手自己吃饭的屠兔兔不由的怨念极深:
凭毛都是病人,自己只能用左手吃饭,这个没节操的家伙却有人喂!凭毛,凭毛啊,人家也是病号的好不?!
某兔这里不住抱怨着某人为毛不来,而那边正在驶往别墅汽车上的某人却一直不住打着喷嚏,一个连着一个,让他忍不住想着是不是在飞机上感冒了。
好不容易才把半碗饭给风玦喂下之后,风玦的胃疼也稍稍缓和了一点,睡意也悄悄来袭,风玦就在顾清寒的怀里沉沉睡去。
用指腹将风玦紧皱的眉头轻轻抚平,顾清寒满眼的心疼,在风玦的发丝落下一吻之后,这才依依不舍的将风玦放回床上,轻轻的把被子盖好,让她睡个更舒服一点。
为风玦捋好被子,顾清寒舒了口气,准备起身收拾东西,还没转身就接到邱诚扇的电话。电话的内容让他不由的眉头直皱。
原来,自己刚走了没有多久,寝室里就来了一个女人,名字叫做安艺绫。因为是来找自己的,安艺绫对自己一大早就不在寝室很是感兴趣,就问邱诚扇他们几个人自己去哪儿了。
可是她还没等问出什么,寝室就又来了两个女人,一个长相高挑,穿着时尚,妆容精致,喷着香奈儿5号香水,另一个身高略低,浓妆淡抹。两人脸上的表情像是来抓奸一样兴师问罪的。
这两个女人,就是在游戏里总是跟疯少过不去的卡哇伊帮派的暮色浓妆和麦兜兜,暮色浓妆刚刚打听到大神寝室的所在不久,就听到麦兜兜听同学说,大神的寝室里来个漂亮女人,而且还是找大神的,好像跟大神的关系还亲密,就连称呼都不一般。
暮色浓妆觉得这人对自己已经构成了威胁。所以,就直接带了麦兜兜来兴师问罪。不料,一见到安艺绫,她就开始各种羡慕嫉妒恨。
三个女人还没说两句话,寝室里就开始低气压了。可是,无论那两个脑残女人说什么,做什么,有什么反应,安艺绫的反应都是噙着讽刺的淡笑,喝着手里的清茶,偶尔一句话,也是把这俩的怒火再度燃大发一次。
总之,现在的情况大概就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顾清寒沉着脸说了句:“我这就回去。”就挂掉电话了。伸手温柔的摸了摸风玦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柔的落下一吻之后,这才很不舍得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