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各位领导。”格润很礼貌:“我这次来,主要就是来开个会,跟你们传达一下最近的组织精神。”
几个人惊恐万分,面面相觑。
“第一条呢,就是针对目前我国的反恐形势开始的。近日,外交部在例行记者会上重审,我国是对恐怖主义零容忍的国家。如果‘三股势力’在我国的西北地区,试图再挑起一场典型的境外指挥、境内行动,有预谋、有组织的打砸抢事件,是坚决不可能的。”
她敲敲扶手:“而我国对待恐怖主义的决心,也不是嘴上说说的,而是从中央到地方,军队到公民的全面战争。如果有人心怀鬼胎,试图用宗教和民族来分化人民,只能说痴心妄想。”
其中有一个人对着格润嚷了起来,是她听不懂的语言。
格润给了他一枪,同样是在膝盖上。
“而第二点,是关于军队建设方面。”格润面不改色,完全没有中断谈话的意思:“作为对抗恐怖势力的最前沿,对西北战区的基层官兵,各基层的指战员都开展了有针对性的教育工作。”
她想了想:“我们要确保的是,指挥枪的那个人是谁。当然,肯定不会是你们,而且永远不会是你们的。”
坐在最中间的那个人面色惨白,过了半天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句中文。
“我,我愿意谈。”
“谁说要跟你谈了。”格润倨傲地问:“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来传达精神的。你听着就可以了,难道说还想跟我这里讨价还价什么?”
眼前的这个人崩溃了,他哭着喊着说自己当时是被逼的,家里没有钱所以才会联系兄弟们,凑够了之后带着他们上街闹。
“每个人有五百块钱,我拿了二十万,全在国内!”
他嚎叫着:“我全给政府,我全给!”
“二十万也好意思给政府,啧。”格润用枪口撩起了头发:“合着在你眼里,政府就这么没出息,为了二十万就饶你一条狗命。”
“砰!”
她看着肚子被开了一个洞的人,看看别的:“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顿时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响了起来。格润觉得无聊,偶尔看到一个目光不动,一副烈士状的人。
有意思。
她连开了几枪,将其他人处理掉之后,只留下了这么一个人。
“看起来我们能好好谈谈。”
“谈个屁!”
叶栗在房间里都快急疯了,差一点要揪着麦考夫把他勒死:“你跟我老实交代格润到底哪儿去了?你不说咱们没完我告诉你!”
“听起来真诱人。”麦考夫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嘴硬:“这是你为了留在国外而想到的新计策吗?”
叶栗松手,四处寻找凶器。
“我今天不弄死你我白跟在格润屁股后面出了那么多主意!”
她拔掉正在输液的针,抄起输液瓶就要往麦考夫头上砸:“王八蛋你是不是让她帮你清道去了?啊?你敢让格润做这种事儿你胆子很大啊!mlg*的我就知道英国人没有好东西!”
麦考夫看了半天没地方躲,举起手示意叶栗冷静。
“这并不是所谓帮或者不帮的问题,这是她个人意志驱使的。”麦考夫最后退步了,告诉了叶栗现在的情况:“作为一名有职业道德的……”他看了看队长:“没有什么比能够比,嗯,清理境外反动势力,保障国内秩序安全更让她有使命感的事情了吧。”
叶栗拿着输液瓶,里面的药一滴滴洒在地上,已经变成了一滩。
“竟然是那帮人。”
叶栗喃喃自语:“怪不得她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去了。”
黑发苍白的姑娘一瞬间褪去了脸上的血色,这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纸片上的娃娃。
“怪不得。”
队长站在一边,听到了这帮人在说话,但虽然他都听得清字面意思,可联系起逻辑来……
什么职业道德?什么境外反动势力?什么保障国内秩序安全更让她有使命感?
什么那帮人?什么直接就去了?
如果他的脑子能具象化思考的内容,那么现在一个房间里都是问号。美丽奸的象征虽然不了解来龙去脉,但他能理解这个病弱小姑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