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采下火车时正好下午两点,太阳如火般炙烤着大地,何其来车站接她,说祈释之要到明天晚上才能到,祈书凡让他先在省城住几天。
到了祈家,郁采匆匆洗了把澡便没头没脑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表上指针指着永恒的五点半,悄无声息的起床洗漱,上了三楼。
太阳还未升起,早晨的清风带着阵阵凉意,郁采慢慢抚过粉色秋千的每一寸角落,半晌,静静躺了上去,耳鼻间全是清晨草木清甜的气息。
祈书凡七点五分准时出现在楼下客厅,等了一会见郁采还未下来,便去敲郁采的门,经过上次的教训,他实在不敢再大意。
敲了一会,里面没有反应,祈书凡推开门,发现床叠的整整齐齐,郁采早不见了踪影,顿时大惊,上次是生病,这次是失踪,这丫头简直是想要他的命。
祈书凡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还好郁采很快接了,听起来心情相当不错,“我在三楼,你先下去,我一会就到”。
祈书凡刚到餐桌前,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抬头便看见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郁采几步跳下楼,笑嘻嘻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亲爱的人民公仆,很高兴再次见到您!”
祈书凡失笑,拍了拍她的头,“小采,再次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郁采挽着他的胳膊,随着他一起到餐桌前坐下,“何其还没起来?”
“嗯,他也是昨天刚到的,估计累了”。
郁采点点头,“您最近忙吗,晚上有没有时间去接阿释?”
“我会提前回来,跟你们一起去车站”。
郁采笑了起来,“果然祈大少的面子就是比我大多了”。
祈书凡也笑了起来,“小采,这次谢谢你”。
“不用谢我,是阿释自己想通了,我从头到尾跟他说了不到十句话,他同意了我自己都莫名其妙”。
祈书凡含笑看着她,“所以说还是小采面子大,我嘴都说干了,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所以说您的魅力还有待提升,要知道光迷倒女同胞是不够的,还要向男同胞发展,现在流行的是男女通杀”。
祈书凡哈哈笑了起来,郁采也撑不住笑个不停,历经半年,两人的初次会面愉快无比。
晚上七点多时,祈书凡回来了,几人说笑了一会,八点半时去火车站接祈释之。
祈释之的火车九点到,大约九点一刻,几人便在出站口看到祈释之的身影,祈释之长高了点,又黑了一些,看着已经是个大人的样子了,见了他们只略点了点头。
何其上前揽了揽他的肩膀一连声的问候,郁采有点不敢接他的视线,眼神飘忽的微笑着。
第二天早餐桌上,几人聚齐了,郁采开口问道,“阿释,你暑假有什么打算不?”
祈释之摇头,郁采递给他两张纸,“你看看,这上面有很多实习适合你做”。
祈书凡问道,“你原来不是说要联系个公司实习吗?联系好了?”
郁采叹气,“所以说俭能养气,我在学校雄心万丈,要实习啊挣钱啊什么的,一到您这奢华的近郊别墅就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想干了,只想当个混吃等死的米虫”。
祈书凡笑了起来,“那就当个混吃等死的米虫,我来养我们小采”。
鉴于祈书凡的话相当之引人遐想,郁采的小心脏不自觉跳快了几个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