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前一晚哭得太狠了,第二天应向晚起来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拿毛巾怎么敷都消不了,下午竞选的时候特意化妆戴了眼睛遮着。
白磊一看到她就觉得不对,“怎么了?”
“没事。”应向晚摇头。
“你脸色差得不行,化妆也化好点,粉都没上匀。”
应向晚瞬间驼下背,耷拉着脑袋,“我这就去补补。”
……
竞选很顺利,本来竞选之前大家心里都有个数,辅导员那边早就摸过底的,白磊和学长还极力推荐。整个竞选就跟走过场似的。
应向晚和白磊从学院办公室慢吞吞走到公寓区短信就来了,说是作为新一届主席团要参加周末的部长面试。
“另外两个选上的人是林语嫣和陈翔。”白磊说。
“恩。都挺靠谱的。”
“别再耷拉着脑袋了。你看搭档也这么好,以后工作肯定很开心。”
“但愿吧。”
“萧远说晚上去庆祝。”
“我不想去。明天早晨还赶飞机。”应向晚真的什么心情都没有。
“萧远的电话。”白磊的声音把应向晚从虚空中拉回来。
“应向晚。你别这么不给劲行不行?”
“……”
“就是因为不高兴才要出去发泄发泄,你这样子闷着,我们大家都不高兴了,有意思么你!”
“……”
“我说人生百年啊应向晚,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你闷死你自己也没用。顺其自然你懂吗?”
“你又不知道什么事!”应向晚口气有点儿不耐烦。
“我是不知道什么事,但都一样的,这个世界上没有难死人的事情,只有难死人的自己。”
“……”
“你朋友死了?”
“滚!”
“那就是没死。所以是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