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最近几天一盒烟,竟是干干净净了。
“越越啊。”祁慎不由的吸气,想一口将朦胧的雾吹散。
但关越却抢了他的话头,很是苦恼的说:“祁哥,你说我要不要去跟张卓说一声,我多给他点钱,让他别往外说?”
“不准去!”祁慎急道。
看到关越茫然的神情,祁慎也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去吹开朦胧薄雾了,他长吐一口浊气,补充道:“你没有走进男O厕所,带着的纸糊颈带也被校服领子遮去大半,还请张卓帮忙,进男O厕所找人,我想他不会想到你是装O的。”
关越巴不得是这样,听着祁慎的解释,他慌张苦恼的内心,当即就动摇了。
他一拍大腿,喜滋滋道:“对啊!就算发现我带着的纸糊颈带了,说不定以为我戴着比较新奇的项圈!”
祁慎:“……”
祁慎有一瞬间想要关越换个词,项圈总容易让人想添个字,狗之类的字。
但看着关越高兴的一把抱著自个的腰,夸耀:“祁哥,你真聪明!”
在这么一瞬间,祁慎觉得就这样也挺好的。
要是他将心思剖开了说,小崽子接受不了,怕是以后他们再也没法回到如今的相处了。
说不定还会天南地北,各走一边。
祁慎想,再让他长大一点,再大一点,一直看着,守着的话,总是会开窍的。
再说了,最近也不是怎么安全。
祁慎想起关斐临走前说过的话,他看着小崽子乐呵的傻样儿,拍了一下小崽子的后脑勺,说:“好了,该回去上早自习了,要是刘平下节课点你上去默写诗词,你默不到就该教师门外罚站了。”
关越不以为然,刘平这个小气的单亲爸爸肯定会点他。
这根本不用想。
他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不要紧,祁哥你在教室上课,我翻墙出去上网打游戏。等中午吃饭了我就回来。”
这是他以前高中生活的常态。
但想到蒋凭意那个大渣男有可能趁下课时间骚扰祁慎,关越又改口道:“算了,我还是去打球好了,锻炼一下。”
这样一下课,他就能回到教室守着他祁哥。
祁慎拧眉,他不大想关越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外。
但拘着人在课堂上打瞌睡,祁慎于心不忍。
他突发奇想:“越越,要不我教你学习?”
关越:“???”
学习?!
不,他不要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