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治腿的关系,楚冬青并没有立马给小笠欢开课,而是让他好好玩了一天。
平一指来得时候,小笠欢明显是很不高兴,抓着楚冬青的衣服躲在他的身后,楚冬青就此总结出了一个道理,果然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医生这种职业总是最不受小孩子待见的。
平一指叫人备了一大桶热水抬进来,然后对楚冬青点点头。
楚冬青轻轻拍了拍小笠欢抓着他衣服的手,慢慢劝解道,“笠欢难道不想跟别的孩子一样能跑能跳吗?”
平一指此时正在把随身携带的针取出来,小笠欢看到这一幕,手抓得更近了。
楚冬青看着东方不败,示意让他想想办法。
东方不败走过来直接扯掉小笠欢抓着楚冬青衣角的手,“男子汉大丈夫,为这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以后还能干成什么大事?”
小笠欢嘴角死死抿着,脸色有些发白。
楚冬青揉揉他的头,“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小笠欢迟疑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乖乖地走上前去。
平一指让他坐在凳子上,然后用热水不断地帮他敷腿,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平一指便拿出一根银针,准备开始施针。
小笠欢条件反射性的想要挣扎,却被平一指按住了,毫不犹豫地将针又准又快的刺了进去,现在可是关键时期,由不得一点差错。
小笠欢立马吃痛的叫了一声,平一指又陆续施了好几针,东方不败见小笠欢额头豆大的汗珠落下来,对着平一指皱眉道,“正常情况下被施针的人不是很少会感觉到疼痛吗?”
平一指手下专注的动作,并没有回答东方不败的话。
东方不败也知道现在是关键时期,就没再多问,拿棉布给小笠欢拭去了额头的汗珠。
等到小笠欢的腿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针之后,平一指方才起身,对着东方不败躬身回答刚才的问题,“施针一般情况下只会感觉到微微的刺痛,常人甚至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可是这个小孩腿伤时间太久,几乎成了旧疾,血液长期流淌不顺,即便施针前为他用热水敷了一下,可也只能起一点缓和的作用。”
东方不败点点头,“他的腿伤可还有问题。”
平一指肯定道,“大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需这几日再好好调养一下,这针还需要一炷香的时辰才能拔下,教主和楚总管可以先陪他去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小孩子嘛,受点小伤哄哄最容易了。”
东方不败点点头,“你先出吧,一炷香过后记得回来拔针。”
平一指行了个礼之后,便暂时离开了。
东方不败走到小笠欢的面前,见他死死咬着牙的样子,心里头微微有些不忍,从桌上取了一个蜜饯放在他的面前。
小笠欢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立马伸出手把蜜饯拿回来,吞到嘴里,细细咀嚼着,面色也恢复了不少。
楚冬青看着这一幕有些好笑,对着东方不败小声道,“平一直说的还真没错,小孩子果然是最适合哄的。”
东方不败摇摇头,“你啊,小心把他宠过了头,以后可有你后悔的。”
楚冬青笑道,“怎么会呢,不是还有东方你在吗?人家是严父慈母,我们就是‘严父慈爹’。”说完,便很没形象地笑了起来。连小笠欢也停下了嚼蜜饯的动作,疑惑的向楚冬青这边望过来。
东方不败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算是自娱自乐吗?
……
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在那之后楚冬青突然来了兴致,不断极爱你讲起冷笑话中,时间总算是过去了,其间小笠欢总是在祈祷时间过得快一些,不是他害怕腿上的疼痛,而是实在受不了楚冬青讲的笑话,但是东方不败和小笠欢实在是不忍心给正在兴头上的楚冬青浇上一盆冷水,只好装作很感兴趣地听着,偶尔附和着干笑几声。
所以之后的半柱香时辰,小笠欢完全忘记了腿上的疼痛,一直专注于祈祷这件大事。
平一指来拔针的时候,东方不败和小笠欢明显都松了一口气,连带看平一指的目光也和善了许多,而平一指见自己竟然这么受到两个开始不待见他的人的欢迎,颇为自得了一下。
……
小笠欢休息了半日之后,便可以下地慢慢地活动,由于平一指交代了不要做太激烈的运动,所以东方不败和楚冬青开始轮流陪着小笠欢在后院散步,防止他心血来潮突然跑起来。
大约过了三四天,小笠欢的腿可以说是完全康复了,与正常人几乎没多大差别,东方不败和楚冬青也总算放心了下来,开始准备后面的事宜。
61袭击
小笠欢的腿伤好了,也意味着楚冬青的教书任务就要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