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那向来八面玲珑的笑脸有一丝的松动,她正准备糊弄过去,感觉肩膀被碰了一下,一回头正对上沈知寒红的异常的脸。
我头晕。沈知寒半靠着闻月的肩膀,声音都开始飘了。
沈小姐这是喝多了?刘山又倒了杯酒,这样不胜酒力可不行啊。
说着手就伸了过去,指尖挑起沈知寒肩头的一缕长发,不知道沈小姐今晚是否有空?我刚好可以和你商讨一下剧本的事。
他笑的一脸暧昧,眼神让人想起菜市场肉铺摊上的油迹,那种常年没有清洗过得油腻污渍,不加掩饰地粘附在沈知寒的身体上。
沈知寒侧身躲开,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虽然闻月想让沈知寒找个金主,可刘山这种水平的连给沈知寒提鞋她都觉得配不上。
这样明目张胆的下药,也太下作了。
她搂着沈知寒发烫的身子,刘导演,我们家知寒不舒服,剧本的事还是改日再谈吧。
沈小姐,你可要想好了,今天出了这个包厢,我的剧本可就不好再请您了。
沈知寒抓起桌上倒满酒的酒杯就泼了过去,他那颗脑袋就跟刚洗过的西瓜一样水淋淋的,没等他发怒,第二杯酒就又泼了过来。
他怒不可遏地骂:混了这么多年还只能演配角,还以为自己有多高贵,活该火不起来。
闻月赶紧扶着人离开,刘山追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还想跑!
刚追到走廊,他就被一群保镖装扮的人拦了下来。
电梯一路下到停车场,闻月心惊胆战地找到了车,着急忙慌地开锁,就怕刘山追下来。
旁边车位上车的车灯在黑暗中亮起,吓了闻月脚下一软,扶着沈知寒的手差点打滑。
车门打开,男人眸色沉沉地望着沈知寒。
闻月,你先走吧。
沈知寒也没多做解释,直接上了车。
闻月开车离开时瞄了一眼,确定车里的男人就是自己在电梯里八卦的那位。
等红灯时,闻月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
沈知寒什么时候和赵煦行认识的?
*
车窗上贴了防窥膜,沈知寒在昏暗的车厢中摸索着。
赵煦行按住了她的手,虎口的茧子擦过她手腕上的皮肤,感受到她的热度与颤抖。
我开空调,热。沈知寒喘着气,声音虚浮着:你怎么来了?
他现在不是应该在陪陆清欢吗?
热?
他灼热的呼吸将她笼罩,像是给她身上又加了把火。
裙子上的腰带让她本就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他两手合握就把人提到了腿上。
长指掀开她的裙摆,贴着柔软的皮肤抹上去,揉动那一汪泉水,我不来,姐姐该怎么办?
两个人第一次做的时候,他是个愣头青,什么都不会,沈知寒逗着让他喊自己姐姐,结果到后来他就喊上瘾了一样。
总是在这个时候喊她姐姐。
她的感官似乎被那乱七八糟的药给放大了,整个人像是一个漂在空中的风筝,仅剩的理智像一根脆弱的线在拉扯着她的身体。
带着茧子的指节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掐了下花心中那颗灼热的珍珠,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