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气,声音带着哭腔,疼。
药物作用下的她和往常的太不一样了,他低头抵着她汗湿的额头,用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鼻梁,舌尖绕着她的唇线勾画,声音带着诱哄:哪里疼?
手指顺着花缝处,一点点地撵磨着,搅出越来越多的水声,似乎封闭的空间里都弥漫着朦胧的水汽。
远处有人开车离开,灯光掠过来一缕,沈知寒整个人犹如一只受惊的猫儿瑟缩在他怀里。
他清越干净的声音里带着笑,暗哑低沉地落在她的耳边,伴随着浅浅的气息,疼吗?
故意不去拆穿她的装可怜,指尖深深浅浅地抽动,带出一股清水。
她急促地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着靠着方向盘,车厢里都是她的喘息声,和那股说不清的味道。
并不难闻,但让周围的温度更加焦灼。
他抬起被浇了个透的手心,舌尖舔舔舐了一下,掀着眼皮,目光含笑地勾着她的魂魄。
她从他那双桃花眼里看到了自己迷乱的样子,有一瞬的失神,像是被狐狸精勾走了精魂的女子,她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勾上了他修长的脖颈,在青筋处咬了一下。
咔哒。
金属皮带扣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异常清晰。
沈知寒无力地直起身子,按住他握着滚烫的那只手,不行。
他长睫微颤,昏暗的光线勾勒的桃花眼上扬出好看的弧度,然而眼尾那抹湿红却已经透出无法克制的情绪。
他摩挲着她的腰窝,舌尖划过她殷红的耳垂,吞入口中。
刚进去顶端,就被挤得动弹不得,他嘶了一声:放松啊姐姐,太紧了。
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阴蒂,低沉地诱哄:知寒姐姐,疼疼我。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用这样涩哑的,缱绻的,和往常大相径庭的声线。
像是笃定了她不会为难他,他虚虚地撤出去,用顶端蹭着她的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唇。
分不清是谁比谁更热,源源不断地热度从最敏感的地方传到四肢,她的理智快要被烧成一团浆糊。
你没戴套。她真的要到了极限了。
他愣了一瞬,随即吻断她的挣扎,声音沙哑得诱人,上个月我去结扎了。
还未等她细想,她就被压在了方向盘上,缠上他劲瘦的腰腹。昏黄的光线覆盖着她紧绷的蝴蝶骨,像是一片荡漾在深海里的孤舟。
*
沈知寒再醒来的时候,庄园里的那座钟响了五下。她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想起自己上次睡在这张床上还是好几个月前了。
楼下的仆人正在清理花园。
一整园的粉色玫瑰如同晚霞,开的正好,沈知寒在阳台上看了好一会。
她一边调换睡衣上扣错的扣子一边下楼,走到餐桌的时候,管家正好把汤盅端上来。
沈知寒尝了一口,味道不太合她的口味。
赵煦行正好从书房里出来,他今天打扮的不是很日常,穿了件粉色的针织毛衣,下身一条浅灰色的长裤,裤脚堆在一起,露出纤细的脚踝。
这种打扮让他看起来像二十出头,沈知寒的眼神在他身上停了好一会,想起来下个月是他二十四岁生日。
看什么?他坐到她的旁边,
沈知寒收起来目光,拎着汤匙递到他嘴边,看大美人。
他心情好像不错,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等会和我回老宅一趟。
上次两个人回去的时候,他和长辈闹了个不欢而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