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才还真听话~他哼笑一声,又起步离开,愉悦的期待晚上的到来。“福生,去查查刚刚那奴才叫什么。”他吩咐道。
周君昂的轻笑传入杨启的耳朵,惹得他耳朵泛起些酥麻,他觉着这笑声似乎有些熟悉,却没有细想,提着自己的浴桶继续走向浴间。
他刚推开浴间的门,更巧看见正在打水的刘升余,看见进来的杨启,他有些愣神。
“杨启?你怎么今天就来冲澡了?”刘余升问着,手上也没停下打水的动作。
杨启没有想到会刚好遇上同寝的刘余升,没有提前想好说辞,一时有些语塞,“额……这……我……”
好在刘余升只是随口一问,没有追究的兴趣,他打好自己的水之后便跟杨启说了一声,提着桶进了隔间。
杨启松了一口气,也提着自己的桶去打水冲澡。
平时他都与下等奴才们一起,大家身上一个味道,便也相互感觉不到身上的气味,想起自己被那变态嫌弃臭,杨启尴尬又气恼,就着清水,用力的搓下自己身上的泥。
搓干净后,杨启见还有时间,便顺道把自己的脏衣服洗了晾起来。搞定一切之后,他便提着东西离开了浴间。
而另一边,处理完自己事务的周君昂终于有时间听早已福生调查那小奴才的结果了。
“禀王爷,咱家已查清,那奴才名叫杨启,是家中第七子,那杨家父母承担不起这么多孩子的养育,在他五岁时便陆续的将家中孩子卖给大户人家做奴仆,只余下最小的一个女孩,也是在那时将他卖身于府内,之后就不曾再出现过。这杨启在府中做事也认真,颇受好评。”
“不愧是本王的蛔虫,”周君昂伸手赞赏般拍了拍福生的脸颊,笑着道:“得你如此知心,是福还是祸?”
福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脑门上几乎瞬间冒出了虚汗,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王爷,咱家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啊。”
周君昂一手撑住侧脸,一手搭于交叠起的膝上,勾起脚尖将福生的头抬起,他笑着看福生恐慌的表忠心。
福生一直都觉得那笑像是催命符一般,只不过从前是对着旁人,如今是对着他。
“告诉我亲爱的皇兄,我对那个位置没兴趣,精力放在我一个天阉上,还不如多关注一下,他最宠爱的臣子。”说完,周君昂将他踹开。
福生颤颤巍巍的跪趴在地上,不敢作声,也不敢动弹。
“还不去?”周君昂脸上的笑意消失,倒也不是怒了,只觉得有些无趣。
“是,王爷。”福生垂着头起身,退步出去,正欲关上书房门,却又听到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完记得回来,我可是很喜欢你呢,福生~”
福生颤着嗓子回了一声,“是,王爷。”
他如实进宫禀告陛下,本以为陛下会发怒,但陛下却只是风轻云淡的应了声,“知道了。”
“那……”福生有些犹豫的想要问自己今后的去处。
“既舒王喜欢你,你今后便好生伺候他。”皇帝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云淡风轻的判了福生死刑。
福生惨白了一张脸,他跪趴在地上,无力的道:“奴才领命。”
没有人会容许一个细作回到自己身边,福生回到周君昂身边只有死路一条,福生知道,皇帝也知道。
福生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他在被陛下安插在舒王身边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会有这一天了,但是……好不甘心啊。
福生迈着沉重的步伐退出了文墨殿,才出殿门,他便被两名侍卫架住,塞上了马车,半是胁迫的将他带回了王府。
陛下大约是怕他逃跑,但是他多虑了。福生没有这个能力逃,也不敢抛下京城的一家老少逃。他回到了自己的寝间,等待自己的审判。
那头的福生忐忑不安,这头的周君昂已经悠哉悠哉的带上吩咐福生买的东西,候在那后花园了。
直到月头起,杨启才姗姗来迟。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见着杨启,周君昂等了半天的怒火瞬间消失,但他还是详怒道:“你不怕我一怒之下就去告王爷吗?”
“你别拿王爷威胁我了,你要做变态的事,谁想来啊。”杨启嘟嘟囔囔的抱怨。
‘变态’那两个字似乎激起了周君昂的兽欲,他目光暧昧的看着杨启,将他拉倒在自己面前坐下。“你迟到了,我要惩罚你,把你衣服脱了。”
杨启一听,起身就想走,被周君昂拉住了。“杨启,后悔了?”
杨启立马炸毛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周君昂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着拍了拍自己面前的草地,“坐下脱衣服吧。”
杨启磨了磨牙,心里闪过了一万种宰掉这人地方法,最后却只能坐下,扯开自己的上衣。眼神颇有些视死如归般看着,“摸吧。”
周君昂被他的眼神逗笑了,手上却不含糊地搂过杨启的腰,将他带得离自己更近。低头嗅了嗅他颈间,虽没有香味,但却也闻不到臭味了,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周君昂性欲大涨。
他并不急着揉弄那他想了整日的大奶子,先是从背后那一堆道具中摸出一瓶小药剂,倒在自己掌心,染上几分色欲的目光看着杨启。
杨启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忍住拔腿而逃地欲望,看向他手中的不明液体,正欲发问,却见他将沾了透明液体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脯,微凉的液体激得他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