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我每天上完各种课就去办公室陪小姐姐工作,还可以明目张胆的坐在老板的位置上藐视众生,小姐姐通常十一点多才能下班,她要走的时候我都会抢先说道:“这里给交我吧,我会记得关灯的。” 我在老板的办公室里胡作非为他也不会知道。 我开过他的电脑,试了各种密码都没有进去,也试过他保险箱的密码,把他抽屉里的资料全部打乱,每次临走前还不忘往真皮沙发上浇热水,沙发的皮已经被我弄得起皱了,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 周五例行董事会,上完声乐课我去找小姐姐,小姐姐很是忧愁的看着我,说:“老板今天和我们视频会议了,我怀疑他可能是要破产提前跑路了。” 小姐姐每说一个字我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在一点点回流,我想问老板在哪里,却好像突然失声了,完全说不出话,一开口只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