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闻圣那孙子,太尼玛不是人了,至少得等老子把头发搞好吧。”
迟作臣边走边抱怨,完了还拐了拐闻翊的肩,“你哥这几天行踪诡秘还老是神神叨叨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还有今天早上那股子骚劲儿,操!老子都没眼看了。”
闻翊不感兴趣,没感情的吐出几个字:“不关我事。”
迟作臣嘁了一声,“反正我猜肯定又是因为傅哥。”他突然想到什么,头一抬,看着闻翊:“不是闻翊,你哥喜欢男的这事儿,我怎么感觉你——”
“他喜欢不喜欢男的与我无关,不用套我的态度。”
迟作臣一噎,“你就没想过你哥以后怎么办?看他现在这样儿,估计是铁了心认了傅哥,万一真到了那天,你爸和你妈……”他突然止了言,表情微妙。
闻翊顿住脚步,偏头对他微微一笑:“这事你当面跟他说,跟我说没用。”
“呃……”迟作臣眨了眨眼睛:“我他妈是想啊,但你看闻圣那家伙,跟掉了甜缸里似的,我扯这些不是找揍吗?”
闻翊挑了挑眉,不语。
迟作臣:“不过傅哥还真有两把刷子,闻圣那么难搞的祖宗都他妈给顺的服服贴贴的。”他一手搭着闻翊的肩,“诶对了,你是不是还没见过左傅人啊。”
闻翊桃花眼微微弯着,“你没发现?他好像不太愿意让我和他家那位碰面。”
“啥?”迟作臣哪想那么多,听他这么说有些不解:“不是,他为什么啊?”
闻翊眼睫敛着,尾音上翘,轻飘飘的磁音低低地落在空气中,“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觉得我对他有威胁,怕人家不喜欢他了。”
迟作臣脚下一滑,抽了抽嘴角,“要点脸吧哥,傅哥才不是这样的人。”
闻翊嘴角上扬,不语。
……
放完学后,闻圣跟着左傅一同去了他家。
十八岁生日意义特殊,左妈为了给儿子过生日,早在几周前就报了面点班,就是想亲手为左傅做一个蛋糕。
儿子要成年了,左爸也高兴,从酒柜里拿出平日里最舍不得喝的酒。
不过在闻圣来了之后,这些刚被拿出来的酒,又原封不动的给默默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