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鸟耶,鸟啊!而且都死了。这是标本啊。这可不是小鬼头玩家家酒,什么家人?听到那么多疯狂的胡言乱语,连听的人都要错乱了。给我差不多一点!」
差不多一点!‐‐公滋再一次踢踹台座。
「公滋先生……标本就是鸟的尸体啊。」京极堂说。
「尸体……?那当然是啦。」
「听好了。这个人欠缺尸体这个概念。那么既然这些鸟像这样具有形体……」
京极堂指着丹顶鹤。
指着白枕鹤。指着黑鹤。指着白头鹤。
「就都是活着的,做为鸟活着。不,曾经活着……对吧?」
「它们活着,这些鸟……是我的家人。」
「你是认真的吗?」公滋蹲了下去。
「这……就是错误。」中禅寺说。
「这是……错误吗?」
「这部分……不能以不同两个字了事,因为死了五个人。」
没错,
这也是世间罕见的连续杀人事件。
伊庭问了:
「这个人……弄错了什么?」
「家人的存在方式……」
「弄错那种事就会死人吗?这……」
「喂,等一下。这……」
中泽挺直了背。
「不,不是吗?可是……喂,中禅寺,这、这种荒唐事……」
「中泽先生,请等一下。你应该是猜对了。的确是如此……但不可以急着做出结论。」
「还有……还有什么吗?」
中禅寺慢慢地走上前去。
然后黑衣男子说:
「我们必须谈谈伯爵的父亲……伊庭先生。」
「什……什么?」
「昨天,我去了伊庭先生的夫人‐‐淑子女士娘家的菩提寺。我查了过去帐,看了系谱。因为市政机构的文件有缺损,查不出结果。我循着死者的记录回溯,但没有成果,不过隐居的前代住持还记得。」
「记得什么?」
「夫人的伯父‐‐荣田庸治郎先生……」
中禅寺在棺木旁边暂时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