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彼太子,他眼底一喜,又慌忙拽拽衣服,低头看到衣服又破又脏,就有点懊恼:“我这样,别唐突了太子,我去洗洗?” 蓁蓁面无表情地转身往大营过去:“给侯爷准备了沐浴的地方。” 蓁蓁是怕陆偃这样熏着了自家太子妃,太埋汰了,这多久没洗澡了? 陆偃自己也没带衣服,是蓁蓁找左军都督借了一套衣服给他。 左军都督站在营帐门口,脸色黑沉:“断事官私自离京,这罪名,你要怎么给自己判?” 陆偃想到自己的兵符,觉得没有比这个更大的罪名了,侯府私兵超过规制,有谋逆之嫌,更何况兵符还没了,也不知道白晚意带着这些人去了哪里,说不得脑袋都要掉了,他现在跟着秦婉,一则一解相思,二则,到边关立下战功,说不得可以将功折罪。 当然这话,现在他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