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将散落在地的衣物一一捡起来穿上。 床帘被他撩起后垂落,摇曳间,被一只手撩起,宛季长坐起身后看着他忙碌,眼中情热逐渐退去。若侯燃是他过门的内人,他便可以直接问他去向,或是干脆拿出为人夫君的派头,告诉他床榻之上不许来去无踪。 “你要去哪儿?” “与你无关,你该下山去了。”侯燃捡起地上的衣衫,扔在宛季长的身上,将不知何时踢到床底的靴子放在床边,又从抽屉里取出根发带,将一应事物准备妥了,侯燃对他笑了笑,无声地催促他动起来。 宛季长咬着唇,兀地倒下来,赤裸地卧在侯燃大腿上,“娘子身子真好,为夫伺候你一场累得了不得了,今日只能歇在娘子床上了。”他讨好地将头抵在侯燃手边,像过去讨要心法一般祈求侯燃的怜悯。 侯燃垂眸看他,果真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