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一次征兵抵税。 “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加之这几年的征兵抵税,由一年一征改为一年两征,家里的青壮年都抵税去了,村中已是老弱病残,农田荒芜,民生凋敝。国内匪患肆虐,边境又是战乱不休,这日子何时才能到头?”蓝头巾的书生轻声叹息,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同桌另一书生则沉默不语,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仿佛在借酒消愁。 “听闻驻守边境的人屠将军奉命击杀匪患已有数月之久?” “这老皇帝糊涂啊!事有轻重缓急,内忧固然重要,但抵御外敌才是重中之重,如此下去,一旦边境突围,国之危矣!”蓝头巾书生愤愤地说着,拳头不自觉地捶在桌上,声音中透露着无法掩饰的焦急与无奈。 “谁说不是呢……”围席而坐的众人纷纷点头,为之哀叹。 “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