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青双唇紧抿,大汗淋漓。
郑小舟神色一哂,鼻子里哼了一声,一下子把那根东西从运动裤里掏了出来。
他们坐在靠窗的地方,教室左面的最角落,赭青右面的两排人请假了,是空的,后门窗户擦得很干净,如果有人经过往里面扫一眼……
郑小舟盯着他渗血似的耳垂,薄而透明,和自己的很像。他笑着凑过去,口腔裹住了他的耳垂,细细一吮,又扬起下巴咬舐他几乎透明的耳廓,手里深深浅浅地磨着,套着。
“状元,爽吗?”郑小舟挑着眼睛看他。
“还不出来?”郑小舟故作苦恼的侧了侧头,好像很委屈地问道,“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口吧?”
赭青身子猛地一僵,紧闭的眼睛一瞬间睁开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好像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郑小舟吃惊地嚯了一声,耳语道,“还真想啊?那我钻下去捡个笔……”
赭青面红耳赤地控制住他,绝望地射了。
“啧,”郑小舟眼神在他面上游离一番,撇了撇右嘴角,“垃圾。”
赭青眼睁睁看着郑小舟把手上乳白色的体液凑到鼻尖嗅了嗅,又一脸嫌弃地摸到赭青的袖子上,嘟囔道,“操,本来以为状元的能香点儿……”
赭青沉默片刻,低头看了看黑色校服袖子上一片明显的白浊,微微笑了。
这是郑小舟的校服。
赭青气定神闲地收拾好自己裤子,喝了口水继续学习。
下课的时候郑小舟火烧火燎地去洗手,可能是心情好,赭青这回没拦他。
郑小舟再次光临四楼的教师卫生间。一边对镜自照一边拧开水龙头洗手,做许多人在自家浴室偷偷摸摸干的事——装作巨星的样子哼歌。
郑小舟前两天在店里听了一首粤语歌,陈奕迅的,名字挺有意思,叫斯德哥尔摩情人。郑秀衣终于不再放十几年前的歌了,这让他很欣慰。
郑小舟从兜里掏出便宜香烟和打火机,歪着头叼了一根,压着眉毛点了火,三晚下课老师基本都走光了,他习惯在这个时候在这里抽,没味儿,肃静。
郑小舟活动了一下脖子,开始做作地各种摆姿势,时而手肘挡额头时而手指抚鼻梁,并且露出那种冷漠不好惹的眼神来,吐着烟圈低声唱着歌,想象自己是一个挺牛逼的手下十万小弟的老大哥。
郑小舟和镜子里的班主任大眼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