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着前他还疑惑,为什么水是温的。他没看时间,想着可能是容姨来加过了,又迷了过去。 梦里有一双手,很大很凉,它抚摸林景然的发烫的额头和脸颊,被他拉到怀里顺带平复了滚烫的胸口。 好凉好舒服,就像夏天的一丝凉意。 但是手被抽走了,林景然有些失落,他揉了揉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韩潜。 韩潜低下头注视着他,说他睡了多久,韩潜就看了多久。 林景然不理解,他守着自己是要干嘛。又忽然想起来去年韩潜生的那场病——韩潜很少感冒,但会在跨年期间发烧,去年烧过后咳嗽了很久,还不去医院,被他和容姨念了好些天。 “你担心我啊?”林景然抓他的手心,捏了捏,跟梦里的一样凉。 他又把那只手拽到胸前,“你帮我摸一摸降降温,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