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色无味、无药可解的诡异毒药,可以让中毒之人瘫痪在床,每日受尽折磨,在无尽梦魇中沉沦,直至内脏被一点点黑化腐蚀而亡。
林稚手微抖,抱紧木盒,瘫坐在地上休息了良久才缓过气。
爬起来后,一瘸一拐地来到了桌子前,给宫中的林浛写了封密信,随即将阎罗烬一同装好,这才出声唤了句,“弑雨。”
闻声,弑雨现身。
眸子担忧地打量林稚一眼,垂眸接过了东西。
“放心吧,暂时对她们还有用,死不了。”觉察到弑雨的目光,林稚自嘲一笑。
“你去趟皇宫,将东西亲手交到君后手中,切忌不可被旁人瞧见。”
“是。”
…………
苏纭一觉便睡到了第二日午时,才悠悠转醒。
起身收拾好床铺,便径直去了主院。
去时正好和院子里忙活的宝琦碰上,觉察到对方森寒的目光,不由得微微蹙眉,却并未理会他,擦身而过就准备去找温郁澈。
谁知对方竟跨了一步,挡在她的面前,伸手就要拉她的手臂,试图拦住她。
“殿下正在午休,莫要扰到他,你还是回到你的院子里为好。”
苏纭眉头紧蹙,躲开了他的触碰,眸子骤然冷了下来,“让开!”
屁的午休,这个点儿温郁澈早起了。
对方明显对她有敌意,试图用这种烂借口来阻拦她去见温郁澈。
“我若是不让呢?”
宝琦也未想到一个小小的奴隶竟如此硬气,擅闯主院不说,对他也是如此不客气,顿时就怒了,冷笑一声道:“苏纭,别忘了你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隶而已,纵使如今咸鱼翻身,却依旧是一条咸鱼而已,不要妄图染指那九天之上的灵鸟。”
“殿下心善,性子淡泊不爱计较,但你别得寸进尺,还是摆正自己的位置才好。”
苏纭闻言,垂眸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犀利而冷冽的眸子就像是冰锥一样,嗤笑一声道:“摆正位置?”
“我看最该摆正位置的人是你吧,无论我和殿下如何,那也是我和殿下之间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当真是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就算我是奴隶出身又如何?殿下都未曾嫌弃,你算个老几,也配置喙?”
“做好你自己的事,别上找着惹人生厌。”
“你!”宝琦被如此不留情面的怒怼,面上顿时划过一丝怒意。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动手时,温郁澈清润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让她进来。”
“哼。”苏纭挑眉冷哼一声,“听到了吗?让开。”
宝琦纵使再不愿,也只能压下愤懑,恶狠狠地瞪了眼苏纭,错开了挡着对方的身子。
就见原本还眉眼清冷疏离的苏纭径直进了屋,轻快的步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透着股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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