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产检,不会逗留太久就会离开,只是这一回坐在手术室外头,他注意到了走廊尽头墙上挂着的那面钟。 浅色木纹底盘,光润的黑色指针,秒针平滑得顺着表盘转了一圈,一分钟过去了。 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交叠着长腿,将纸搁在膝盖上,拿笔密密得写着什么。 左手手指半叩,轻柔自己的太阳穴,指尖沿着消瘦的脸庞划向左耳,再往下是精致的下颌线。嘴角浮现起若有若无的笑,这些天许墨很累,极度疲倦却又如此颤栗兴奋,看到计划一点点落实,神不知鬼不觉,他有种暗度陈仓的感觉。 身后的手术室里进行的是一场人流手术。手术室的大门紧紧关着,听不到里头的动静,四下里一片安静,静得让人觉得不真实,让人怀疑时间是否真的在流逝。 许墨侧目看向那面钟,滴答滴答,秒针在转,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