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骨!你在干什么!”
一声怒气传来,沈歌不知何时下了朝,直接冲到王玉骨面前。
罗婉清眼神一动,她挣扎中打碎了碗,捂住小腹开始痛呼。
“王妃!你为何要害我!”她双眼含泪,似乎在忍受剧痛。
沈歌牵起罗婉清的手,连忙喊太医来医治。
他转身对上王玉骨冷漠的神情,指责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妒妇!你连婉清的孩子都容不下吗!”
王玉骨看着手忙脚乱的太医,和站在女人身前的沈歌,她昂首挺胸,轻笑一声:“妒妇?你可真看的起自己,你今日的一切,不都是靠的王家?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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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我面前演什么伉俪情深,若你真的爱她,当初又为何要娶我?你不过是贪恋王家的势力,你也想当皇帝。既要有要,你想得美!”王玉骨将杯中的茶水泼到沈歌脸上,转身离去,根本不给沈歌反应的时间。
沈歌焦急地问那碗坠胎药对罗婉清有没有影响,他已经默认那碗坠胎药已经进了罗婉清的肚子。
太医说只是说动了胎气,其余的并无大碍。
之后沈歌派人寸步不离地保护着罗婉清,王玉骨也懒得继续下手。
十月怀胎,沈歌事无巨细,不让王玉骨插一点手。
罗婉清分娩的时候,王玉骨还在小憩,直到她的贴身丫鬟小声告诉她:
“生了……可惜是个怪物……而且听太医说,她恐怕,是再不能生了。”
王玉骨轻笑一声,看来老天都在帮她。
产婆连带着送水的丫鬟都被沈歌处死了,外界只知道罗婉清生的是个男孩。
沈歌却觉得这其中一定有王玉骨插手。他没有犹豫,连查都没查,直接告诉罗婉清,总有一日,他会杀了王玉骨,把欠她的都还给她。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授意,沈歌的话全都原封不动地传到了王玉骨的耳朵里。
王玉骨抿了口茶,丝毫没有恐慌:“想杀我?他只不过是不想受制于王家,还非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显得自己多么情深意重。”
什么怒发冲冠为红颜,这不过是他的借口。
后来沈歌真的杀了王玉骨,给了罗婉清后位。
不,不能说是沈歌杀的,王玉骨是自刎的,她拿着长剑自刎在一个纯白的雪日。
沈歌不配杀她。
……
“我为何从未见过你?”沈逸尘低下头瞟了一眼叶溪亭,有些厌恶地问道。
叶溪亭和他平视,不卑不亢:“是别人托我来的。”
“那他没跟你说,我的房间不许别人进吗?”他轻佻地看了一眼叶溪亭,吹灭了烛火。
周围又一度恢复黑暗,叶溪亭的双眼好不容易才重新适应。
可能是沈逸尘长得太好看了,这点恐吓对于叶溪亭来说全无威慑力。
“我不知道。”她老实回答。
“那……你不怕我吗?他们明面上对我恭恭敬敬,背地里都叫我怪物,你……也是这样吗?”黑暗中,他一身白衣,盯着叶溪亭的眼睛,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然后,沈日暮因为极瘦而青筋凸起的手就这样抚上了她的脸。
他尖锐的指甲划过叶溪亭的侧脸,最后他那只指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脖子。
叶溪亭觉得有些好笑:“我应该怕吗?”
看沈逸尘骨瘦如柴的模样,还没等他掐死叶溪亭,她就能一招弄死他。
叶溪亭倒不会怕比她弱的人。
“而且你不是怪物啊,你很好看,反正我挺喜欢你这个发色的。”叶溪亭靠近一步,理所当然地挑起他的一缕纯白色的发丝,如实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