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一家崭新的酒馆,矗立在黑夜里,复古的霓虹招牌,几个翻飞的英文字母静静等待谁来点亮。 The Butterfly Effect. “生日快乐,”路择远笑着放开我,又去捧我的脸,“哭什么。” “我这辈子也不可能送出比这个更好的礼物了。”我说。 路择远下车,从后面拿出我的琴箱,工作的时候电琴和合成器用得多一些,下了节目之后,箱琴就一直被我放在家里。“你已经把自己送给我了,”他帮我打开车门,牵着我下来,我跟在他身后过马路,同时抹眼泪,像个找不着家的小孩儿似的,“别哭了,你这样我一会儿还怎么点歌?” 我这才努力停止抽泣,顺便清了清嗓子。 路择远把钥匙交到我的手里,我弯腰去打开卷闸门上那把沉甸甸的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