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胡七八糟的事也会信?” 鹤言抬眸藐望着老道,心中的不爽已全然写在脸上。 “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和三言两语,你就给我认了对爹妈?我若不是大洺的忠良贤臣,给予着对教派的尊重,否则早就一剑把你砍了。” 说罢鹤言烦躁的挥手,示意老道在自己人头落地前赶紧退下。 可那老道好似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即便鹤言说得再清楚,他依旧继续从容不迫道。 “贫道绝非此意,只是陈述事实罢了。此封家书的的确确是您生身父母所写,他二人如今也真被寒亦所囚,当今形势危急,大人切不能意气用事。” 鹤言的忍耐是有限的。 老道显然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他立即掏枪,就在扣动扳机的刹那,紧闭的房门被人焦急的敲打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