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腕儿的时候,释行雨瞧见他手腕的佛珠,一眼认出就是自己之前送他的那串儿。
这是戴了三年?
一时间心中又有些感动,各种情绪掺合在一块儿,五味陈杂,味道难言。
再仔细一瞧,眉头皱起来,“怎么少了一颗?”
“和尚,这你不是落伍了。”
陈伟涛乐呵呵笑着,说起了去年那天深夜的诡谲车祸。
那场车祸之后,霍云亭回了剧组没多久就有胆子大的主动问起来这事儿。
他也不藏着掖着,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毕竟这事儿确实有些怪,他也想跟人说说,讨论一下。
只可惜这帮人都是听个热闹,听完之后除了感慨大难不死就是一脸唏嘘。
不得不说,老陈这人嘴皮子上的功夫确实了得。
三言两语就把事儿给说明白,还有声有色的。
听他说完,释行雨也是颇为感慨的咂咂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霍师傅,您的好日子还在后面。”
“我说老霍,你这车祸就是你这串儿佛珠引出来的。要我说啊,整不好真正晦气的就是这佛珠。”
黄博嗦着酸辣粉,嘴里秃噜秃噜的。
他倒是知道霍云亭出车祸这事儿,但是这种内幕还真是头回知道。
看了看手腕儿的佛珠,霍云亭笑了笑,“晦气吗?”
“戴习惯了。”
“黄老师,我敬您一杯。”释行雨感觉这话题有些尴尬,毕竟这佛珠是他送的,赶紧找个借口岔开话茬儿。
一顿饭吃的主欢宾不欢,释行雨想和婚姻群单独说两句,但是一直没得到空。
黄博和陈伟涛倒是合的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烘托的热热闹闹。
就在霍云亭打算送客的时候,释行雨突然双手抱拳躬身下去。
“霍师傅,我想跟着您混。”
这话说的突兀。
“哎呦我去,露头了。先溜了。”黄博突然面色扭曲,捂着肚子跑回了左偏房。
“欸!黄老师你没带纸吧?我给你拿个纸去!”陈伟涛跟在他后面。
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的大老爷们儿,突然倒头就拜去求人。
他俩不好从旁边看着。
两人溜到左偏房,“啪”一声房门关紧,灯被拉开,隐隐约约看到窗户处有两个脑袋的黑影。
霍云亭嘴角抽搐两下,怪不得这小子晚上要留这儿吃饭,这是有话要说啊。
“进屋说吧。”说罢,带着释行雨回了正屋,“啪”一声,大门也关上。
“黄哥,听不着了。”
“那咱俩溜出去瞅瞅?”
“算了算了,雪忒大,冻得我oo都缩缩了。”
话说出来,就没了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