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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车廷筠的胳膊慢慢收回来，在我腰部收拢，一点一点加上力度。

车厢里的冷气很足，很安静，几乎可以听见空调chui出风来的细细的嗡嗡声。

我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扭过头来，和车廷筠对视。

真近……

近得能数清他的睫毛，又密又长。

近得能看见他的瞳孔中我的倒影。

我试探地说：&ldo;车廷筠……&rdo;

他眼珠一错不错地凝视着我，夕阳西下，光辉把他的轮廓打磨得好像一尊完美无瑕的雕像……他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个音。

我继续说：&ldo;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rdo;

我觉得我的语气和神态很平静，也很正常……车廷筠却好似突然被针扎了一下，眼睑快速地闭合了一次。

他好像有点狐疑，又有点qg不自禁，声音不知怎的竟然有点小心翼翼：&ldo;你愿意？&rdo;

我从未见过车廷筠这样的神态，心中的感觉很奇妙……好像受到了鼓舞，立刻保证道：&ldo;你放心，我平均十五分钟就可以让正常---状态的雄xg---器官---。&rdo;

车廷筠突然玩起了变脸似的，微红……微白……微青……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半天，看起来挣扎极了……半晌他才似乎终于抓住了一条绳索，毫不犹豫地爬了上去：&ldo;等等，你说什么……平均？是什么意思？&rdo;

我解释道：&ldo;以总数除以个数。&rdo;

车廷筠挤出几个字：&ldo;总数？个数？&rdo;

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傻掉了似的……他从前也和我一起学过奥数，参加过数学竞赛，这样基础的词汇他应该很清楚，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qg看起来这么难以接受。

我想了想，试图以更具体的例子阐释清楚：&ldo;举例来说，我所在实验室的赞助商赫伯特先生，他平均每次---的时间约为十分钟，鉴于他的年龄较大，这个平均数字对你或许并不适用，所以我综合了另一位同事，他的身体状况正值人类男xg的huáng金时期，约为半小时。综上所述，我推测你十五分钟……&rdo;

车廷筠语气好像变得有点虚弱，同往日的斩钉截铁、不容置喙相比起来天差地别：&ldo;你怎么知道，他们的……时间？&rdo;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ldo;我会数数。&rdo;

车廷筠追问道：&ldo;你能不能说的具体点？&rdo;

我想了想，说：&ldo;有几名男xg问我可否愿意做他们的--伴侣，我同意了，所以我知道他们具体的---过程和□时间。&rdo;

车廷筠的脸色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变灰了，好像被判了死刑似的。

我有点担心地瞄了一眼他的腿间，他的冲动不知为什么自行悄悄褪去了，这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说是不正常的。

过了好半天，他好像终于恢复了正常，深呼吸了一口气，说：&ldo;你是同xg恋？&rdo;

我费解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ldo;不是。&rdo;

车廷筠：&ldo;……&rdo;

他好像悄悄地握紧了拳头。

车廷筠现在很奇怪，很不正常，他在qiáng压着怒火……我有点不安，小心翼翼地往后靠了靠。

与&ldo;砰&rdo;地一声同时发生的，是一个砸在我耳边的拳头。

我头皮发麻，好像感受到了车窗原子的共振……嗡嗡嗡。

车廷筠瞪着我，我从没听过他这样恶狠狠的语气：&ldo;你他妈不是弯的，跟男人搞什么？&rdo;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回避了车廷筠的视线，小声说：&ldo;他们每天都送花和礼物，堆满了办公室……爸爸说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我只好动手以劳动力偿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