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老奴婢指着鼻子骂,才立了大功,意气风发的兆惠将军不是没有怒气的,可喜善代表了太后,这会儿她的所作所为,就代表了太后的意思,兆惠将军只能拱手请罪:“还请太后娘娘恕罪,奴才一届武夫,考虑的不够周全,若是有冒犯太后的地方,请太后见谅。”
喜善突然发难,令和卓氏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皇帝目光沉沉的看着和卓氏,眼中惊艳几乎要溢出来,还是喜善的这句呵斥,把皇帝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冷冷的瞥了眼喜善:“嬷嬷,和卓氏才入宫,规矩不够周全也属正常,不必太过严苛。”
兆惠将军闻言,面露喜色:“皇上所言极是。”
若非和卓氏容貌倾城,他想着用和卓氏来讨好皇上,否则当初在回部时,他就已经收用了和卓氏。这会儿见皇帝果然对和卓氏有意,兆惠将军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有哪个男人能无视和卓氏的美貌呢?
皇帝这不轻不重的一句话,令太后的脸色极为难看,他这话明着是在说喜善,实则是在说太后,太后的脸色能好才怪了。
皇后见状,忙笑道:“皇上,皇额娘,臣妾瞧着这和卓氏相貌不俗,又是兆惠将军不选万里带回京城的,为了我大清与回部的友好,皇额娘可要给和卓氏指一门好的婚事,如此,也能让回部更为安心。”
颖妃紧跟着道:“皇后娘娘所言有理,和卓公主远来是客,咱们理应尽一尽地主之谊。”
太后抿紧了唇,思索半晌,道:“便依皇后所言,哀家记得,敦亲王次子的嫡福晋几年前没了,和卓氏又……”
话音未落,皇帝突然打断了太后的话:“皇额娘,对于和卓氏,儿子自有安排,不敢劳烦皇额娘费心。”
第二次被皇帝当着众人的面儿驳了面子,太后倏然起身,气的身子发抖:“好的很,既然皇帝心中自有计较,那哀家这个惹人厌的老太婆,就不在这儿碍皇帝的眼了。”
说罢,太后转身拂袖离去。
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纯贵妃搁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扯了扯柳清菡的袖子,想让柳清菡说些什么,柳清菡却给了纯贵妃一个顺其自然的眼神,反手摁下了纯贵妃的手。
皇后的嘴唇有些哆嗦,似乎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可身为皇后,职责告诉她,这会儿她该直言劝谏,理智却告诉她,她不该违逆皇帝的意思。
她闭了闭眼睛,张口无声,皇帝的吩咐已然在她说出口前便落了地:“吴书来,传朕旨意,封和卓氏为和贵人。”
“嗻。”
哪怕吴书来这些年来跟在皇帝身边见多识广,也被今晚这场景给惊掉了眼珠子,大清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文皇帝在位时,纳寡妇为福晋,将自个儿福晋改嫁给兄弟也是常有的事,可自从圣祖爷时,就再也没有寡妇入宫为妃的先例,皇上这是……被和卓氏迷了眼?
忻妃年轻气盛,听闻皇帝册封和卓氏为贵人,当即忍不住,红着脸道:“皇上,和卓氏已是不洁之身,如何配入宫伺候圣驾?”
宫里有一个容貌不俗的淑贵妃已经够了,再来一个和卓氏,怕是以后这宫里,再也没她站的地方了。
皇帝冷冷的扫了忻妃一眼,又逐一看过后宫嫔妃,独独在看向柳清菡时多停留了几眼:“你们也都是这样以为的?”
众人一个激灵,齐齐道:“臣妾等但凭皇上吩咐。”
没瞧见太后都被皇上给气走了?皇上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她们又算什么?
皇帝满意的点头,然后起身,阔步离去,离去前,还不忘吩咐:“今晚就和贵人侍寝。”
忻妃一时受不住皇帝看她时冰冷的目光,竟觉得自己的身子也冰冷极了,她脑中嗡嗡的响,不知何时,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身下一股黏腻的热流袭来。
她低头看去,只见藕荷色的衣裳上,染了一抹鲜艳的血红……
灵儿顺着忻妃的目光看过去,突然惊叫出声:“血……血……”眼神,反手摁下了纯贵妃的手。
皇后的嘴唇有些哆嗦,似乎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可身为皇后,职责告诉她,这会儿她该直言劝谏,理智却告诉她,她不该违逆皇帝的意思。
她闭了闭眼睛,张口无声,皇帝的吩咐已然在她说出口前便落了地:“吴书来,传朕旨意,封和卓氏为和贵人。”
“嗻。”
哪怕吴书来这些年来跟在皇帝身边见多识广,也被今晚这场景给惊掉了眼珠子,大清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文皇帝在位时,纳寡妇为福晋,将自个儿福晋改嫁给兄弟也是常有的事,可自从圣祖爷时,就再也没有寡妇入宫为妃的先例,皇上这是……被和卓氏迷了眼?
忻妃年轻气盛,听闻皇帝册封和卓氏为贵人,当即忍不住,红着脸道:“皇上,和卓氏已是不洁之身,如何配入宫伺候圣驾?”
宫里有一个容貌不俗的淑贵妃已经够了,再来一个和卓氏,怕是以后这宫里,再也没她站的地方了。
皇帝冷冷的扫了忻妃一眼,又逐一看过后宫嫔妃,独独在看向柳清菡时多停留了几眼:“你们也都是这样以为的?”
众人一个激灵,齐齐道:“臣妾等但凭皇上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