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铁木听出她话裹一股浓浓的酸味,火气跟着消了一大半。
「吃醋啦?」哎!托她的下巴托了半天,手好酸,乾脆吻一下做为犒赏。
「不要!」灵儿想要回避,却哪裹避得了,她所有的意志都在最缠绵悱恻的那刻决堤了。
良久良久之後,她突地喘了一口大气。
「怎麽啦?」燕铁木柔声问。
「脖子好酸。」谁叫她不肯将奶娘炖给她吃的补药好好吃完,以致青春期快过了,还只长到五尺多一点。比起燕铁木昂藏七尺的身高,自然是娇弱得可以。
燕铁木莞尔道:「喏,我抱着奶,脖子就不会酸啦。」
「我不要给你抱了。」锺灵儿努力了半天,仍逃不出他的势力范围,「放开我啦!」
「为什麽?」
「还问,你现在抱我,待会儿又去抱那个鸟公主,当我是那麽好欺侮的啊?」
「小傻瓜!」他在她耳边哈了一口气,直痒进她的心坎裹。「我跟凤凰公主之间仅止於师生之情,没有奶想的那麽复杂。」
「那是很单纯的师生恋喽?!」
「奶哦!」燕铁木再也受不了她了,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环腰搂住她。
锺灵儿低呼一声,朱唇已再次为他攫获,所有的思绪此刻化为缪绸酣醉。
两人惊天动地,旁若无人地吻拥了约莫一百年那麽久,才猛然记起陆元辅躺在床上嗷嗷待救呢。
真杀风景,人家好不容易进入状况,正准备来个海誓山盟,勾指头画押兼盖章,他则将低低的呻吟化成短促激烈的喘息,似乎在抗议他们没让他叁一脚是很不上道的。
锺灵儿不悦地将狂越涌进心湖的血液逐个赶回四肢,身子则依然娇弱地倚偎在燕铁木胸膛。
「奶那个未婚夫好像快不行了。」燕铁木蓄意调侃她。
「哪个未婚夫?」她一时没意会过来。
燕铁木恼怒地拧死她挺俏的鼻尖,「除了陆元辅,奶还有几个未婚夫?」
「噢!他呀!」锺灵儿舞动着小手捶他,「你先放手啦,这样鼻子好痛耶。」
「我的心比奶还要痛。」
「我岂止痛,根本都已经碎得七零八落,再也补不起来。」
「真的?我看看。」燕铁木假意扯开她的衣襟,移近面庞,将炽热的唇瓣贴上她雪白如凝脂般的酥胸。
锺瑟儿蓦地一怔,如遭电极地僵直着身影。
怎麽办?他不会把持不住吧?
尽管她「盗」名在外,但思想观念依旧保守,何况那儿还躺着个有点陌生又不太陌生的人,这┅┅
「!」陆元辅又在抗议了。嘴巴一闭一合地念念有词,希望他不要连眼睛也一起眨,否则锺灵儿铁定会收他一笔为数不少的「叁观费」。
「咱们还是先救他吧。」锺灵儿垂眉细瞧,警觉他已解开自己前襟的两个扣子,惶惑地用手捂住胸口,以防失身。
「救奶的未婚夫?免谈。」他正忙得兴高彩烈,不亦乐乎,连头都不舍得抬起来,更别说救人。
「不是的,」锺灵儿微微地抽搐着,「他不是我的未婚夫,他是陆大人的长公子陆元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