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执!”
那头少年郎气急败坏的模样可真好看。
越执不怀好意的想着。
“你莫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后悔?什么是后悔?我在他怀里,还是我没有站在你们面前?”
他不是什么任人消遣的傀儡。
“他是你的仇人。”
“仇人?”
若非方才也和的一番“提醒”,他到也不会有觉悟来面对这些人。
他不知道究竟该相信谁,又或者谁都不要相信了。
那少年郎大概也是个讲理的人,见他不过去也不做纠缠,然而越执却有话要问。
“许伯容。”
他叫的不是所谓故渊。
许伯容点头。
“你为什么救我?”
他这话大抵问的是之前西谷阁的事了。
“寻人。”
许伯容言辞清淡,越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
“寻人。”
越执碰了碰他的衣袖。
“可是寻一个背叛了你的小人?”
“不是。”
许伯容正色,尽管他向来表情就少。
“我能记住的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是一个背叛了我的小人,那么我的手臂上绝不会出现他的名字。”
“你是何意?”
越执不敢看他。
“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告诉你,莫要偏听偏信。”
许伯容是知道了什么吗?
越执心想着,心弦像是被撩拨了似的,他还要说什么,奇叶却打断了他的话,准确的说应该是许伯容走了上去,他那一席略带了些鹅色白衣倒让越执想起了鸭子那最浅薄的,最柔软的一层羽毛。
“许伯容,我倒不知家里是什么时候邀请了你这么号人物。”
“不请自来是我们的不对,不过奇大人,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殿下来此处走走你有什么意见?”
是无名,这欠揍的声音一听就是他了,越执转头,无名看着手中握着长剑,只一眼越执就看得出,那是王权剑,而在早些年,这也叫尚方宝剑。
“殿下?”
奇叶并不惧这剑,他身后的少年郎面有犹豫但还是跪下身去,他这一跪却是带动了不少人,许伯容只看了这些人一眼,他话少,此时也没什么好说的,他抓住越执的手,然而又被越执挣脱开,他紧抿着唇,直愣愣的看着越执。
“你这模样倒像是个强盗一样。”
越执说着,随即又退至奇叶身侧
“不过说到底,这才是我的夫……夫郎。”
真是怎么说都会觉得别扭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