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俩在天界还没过几天没羞没臊的逍遥日子,我就开始干呕了。
远摇也很震惊,但是他回过神来,还是挺认真地做起了父亲该做的事,他对朵朵也很好。
这次怀孕,肚子大的有些不正常,有他在身边,感觉还是挺放心的,他真是变着法儿给我弄好吃的。但也时刻注意不能把我喂得太胖嘟嘟。
生产的那日。两个哥哥先出来了,一个生在十六晚上,一个生在十七凌晨,远摇直接给起了小名,说是叫十六、十七,最后是一个小姑娘,叫初初。
为了让易孕的我今后免遭这份罪,他去问丹苍要来了男子可服用的绝子药物,自己服下了。
在天界,我们还没有正式成婚,他向父皇上奏,择良辰吉日完婚。
几个孩子要么在母后那里,要么在朵朵檀珥那边闹。
水玉宫里,远摇掀开了红盖头,我有些害羞地抬起头看他,他突然就笑了,我也被逗乐了,我们俩在床上笑得滚作一团。
十指相扣,一眼万年。
两清债
扶桑觉得,远摇这样下去不行,他除了自己所说的并不爱姜娆,只把她当成九曲玲珑阵的祭品之外,所作所为,完全就跟一个贴心的小郎君一样,处处顺着人家,逢年过节带人出去玩。
吃吃喝喝就算了,衣食住行,各个方面,挥金如土,活像一个昏君。
发簪、甜糖、绣花手绢、长生玉,就连这种小东西,远摇也向来只买最贵最好的,奈何姜娆不怎么识货。连远摇随口说是在集市上买的,她都能信。
他怀疑远摇这辈子是不是没见过女人,有必要吗。
这一日,他终于提出带远摇去逛一逛玉阳镇里的烟雨楼,顾名思义,烟花之地。
远摇眉头皱了皱,扶桑的心都悬起来了。
他不想去。
扶桑又大着胆子地提了姜娆,远摇的眉头舒展了一些,眼瞳也不像之前那么紧缩了:“你是觉得我对她太好了?这也不必,她这种出身的女子本来就该放在手心疼爱。既然你提到了,我去看看吧。”
定了最好的厢房,远摇随手点了几个擅长音律的,奏丝竹雅乐。
扶桑建议再点个花魁来伺候,远摇躺在软塌上,单腿微屈,一块从姜娆那里顺来的绣帕叠了两叠,盖住了他的双目,他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