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一来,远摇就起来与她饮酒了,他的确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喝到一半,花魁凑近他,向他要了那块帕子,远摇脸上泛着微醺后的薄红,让她自己来取。
柔荑伸向怀中那露出了一角的绣帕,红润的唇也逐渐靠近,气氛有些暧昧。
恰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姜娆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把远摇扯了出去,就跟自己是远摇的妻子似的。
一回到小屋,她就冲远摇发火了,扶桑真的觉得这个姑娘太得寸进尺、不知好歹、无理取闹了。
“远摇,她们有我漂亮吗?”她说完一场,又这么问道,但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地轻声补了一句,“再说了,你这样对不起桑枝。”
远摇觉得姜娆有时候是真的很幼稚,她对他好像抱有一些不该存在的期盼,比如忠诚,比如爱情。
“我没碰她们。”他实话实说,“只是喝酒、听曲。”
姜娆深深呼吸了几口,抿了抿嘴,才继续道:“算了,我不想和你吵架,你醒酒了再反省一下吧。”
远摇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就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姜娆下意识在他掌心蹭了蹭,手滑到肩膀处,膝弯那一勾,她就被他抱在了怀里。
完事后,她背过去,远摇靠近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有些发烫:“今天公主甘霖雨露过盛,微臣如饮鸩止渴,中毒颇深。”
“说人话。”姜娆昏昏欲睡,没怎么听懂远摇突然说的调情话。
远摇换了种说法:“有那么舒服吗,我看你都快翻白眼了诶。”
姜娆一下子听明白了,她羞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远摇怎么总是这样说她,真不要脸。
远摇看她的反应,一边笑,一边抱着她睡着了。
他就跟以前一样,把她按在床上做开心了,顺顺毛就好了,不过后来他就冷落了一段时间姜娆,得让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免得僭越,不过看姜娆每次含羞带怯看他的眼神,远摇还是觉得很有压力。
他们其实蛮久没有了,没想到难得来一次,姜娆就怀孕了。
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这就是个意外,绝对不能要。
姜娆流了很多血,都在他的那件披风上,她看上去很可怜。
远摇本来还想让扶桑去把披风弄干净,不过他看着上面的血,总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这只是一摊污血,搁在以前他看也不会看一眼,怎么会是他和她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