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死而复生的嘛!我这是……敬畏生命!” “好吧,那你希望我和她说些什么呢?” “唔……什么你就安心地去吧之类的?” “我觉得假如我真的这么说了,”任秋时捏捏她的手指,“我妈估计会更生气吧。” 任冬苒张了张口,没再多说什么,抱着花走到深处,准备放到任婉的墓前。 任婉的名字好端端地刻在那里,一笔一划间都浸润着老照片中女人温柔的气度。而她的墓前此刻竟摆着一束白玫瑰。 “这是谁放在这儿的?”任冬苒诧异地蹲下认真端详,玫瑰还沾着晨露,花瓣也丝毫不见枯萎——显然还新鲜得很。 “唔……可能是你妈妈那边的亲人?” “妈妈那边的亲人?”任冬苒怔了怔,她对任婉的记忆都只剩下那廖廖几张照片和她决绝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