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到了这个人面前,就会失去一切的言语和行动能力。身体都变得不像是自己的。
“好。”
明明会骑马,却装作不会骑马的样子,而且越装越顺,甚至下马的时候还被马镫挂了一下,被那人险险扶住。
“怎么回事儿……”凑近来了的呼吸说话声,仿佛就在耳边。
肖生不知道自己耳朵在轻轻战栗后,已经带上薄红,却被那人瞧了个正着。
不过伯爵大人自个心里也纳罕又偷乐着,便熄了声什么也没说,只是瞧着那耳朵越瞧越可爱,甚至有一点想咬上去。
硬生生地忍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
“肖生。”果然是忘了呀。
“家在w区那边的?”伯爵大人笑了笑,“我记得你,
——是刚来就要剪我常青树的那个。”
———!!!
肖生没想到这位居然还记得,顿时更不好意思了:
“让大人见笑了。”
“没有。你很有才华,”伯爵大人摩挲了一下白皙的下巴,“要不要来我身边做事?”
伯爵大人本就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活跃起来之后,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灵气,显得生动又真诚。
肖生不知道这个事具体指什么事,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
“好。我回头就让管家安排。”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驭马走远,和远处其他的爵士贵族们交流去了。
只是肖生从来没有想到这个“身边做事”是这种做法。
暖床?试浴水?
一不小心全身都落水里湿透是闹着玩的吗?当然那也是因为伯爵大人顽劣又恶趣味,握着人的脚腕往水里拽。
…………
“离那么远做什么,凑近些。”
“……”
“我好看吗?”
“大人自然是好看的。”
“那为什么感觉,你这么怕我?”带水珠的手抚上青年白皙的下巴,轻轻摩挲,“我会吃了你?”
肖生轻轻地颤抖:“不……不会的。”
…………
似有若无的撩拨总是无处不在。
对于伯爵大人来说,那是一时兴起,是打发无聊排遣时间,可对于肖生来讲,那就是一种时时刻刻都万蚁噬心的折磨。
这么些事情经历个三四次,肖生终于能面不改色地把事情做下去了。
任对方是不着寸缕还是挑逗嬉戏,一律绷着一张面不改色的脸。
正经又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