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身上还穿着软袍,只虚虚挂在臂弯。方才激战的时候,他香肩半露、肚腹上衣物敞开,裤子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两条腿光溜溜的,被他的水物弄脏。 阿蘅好不容容易收拾干净,扯过被子,将他盖严实。平日,看她爹爹一派持重,很少与娩楼中的姐妹说笑,即便不是个“严父”,也是说一不二的大家长。没想到,动起情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阿蘅倒了水,吹熄烛火,也钻进被子。 卫泱心下一慌,“你又要做什么?” 阿蘅却揽住他,“不做什么,我看你孕肚太凉,帮你捂捂。” 后庭的涟漪还未消退,擦洗的时候,卫泱已经付出十二分的隐忍,紧咬牙关,才没在养女面前出丑。他赶紧说:“我身子疲乏,想睡了。” 阿蘅搓热手心,放在他冰凉高耸的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