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路南叫得越来越浪,他才舍得放过她的嘴巴,转而用舌尖来回拨弄她挺翘的乳尖,给她更上一层的愉悦,却在即将到达极点时,迅速抽离了。
路南发出一声高亢绵长的呻吟,不足以形容她体内空虚难耐的万分之一。
高潮好几次要到不到,欲望和委屈倒是到了,男人也没有动作,不知道又在憋什么花样玩她。
路南想看他现在的表情,身体却提不起一点力气,手一抬碰到他的,在掌心挠了挠,小声道:
抱抱。
她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
裙子还遮着上半身,却服帖着让淫靡更加明显。被口水和汗液打湿的胸前,清清楚楚描绘出奶尖的形状;腿上的裙子被她自己撩开了,原本拨到一边的内裤,在小穴的蠕动开阖中又穿回去了。
流光黑质地的琴盖上闪着一滩不断壮大的珠光水盈,和印出她大腿线条的湿哒哒的黏白。
但她就是能让这一切变得自然纯净,一句要抱抱就能把他叫嚣着插进去插坏她的雄性劣性压下去。
宋清宇弯腰把她抱起来,她的脑袋无力地搁在他肩膀上,一点委屈脾气都没了。
因为她的膝盖正明明白白顶在他胯下,那里的温度和硬度都十分惊人。
如果有人在难受的话,那一定是他。
宋清宇?她嘴巴嗫嚅了几下,大概有下文,但终究没说。
他侧头亲了亲她闭上眼睛仍在颤抖的睫毛,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折断蝴蝶标本的翅膀;语气珍重,像是捧着一颗快碎成渣的宝石。
他说,我都知道。
她是因为动过手术才这么紧,她已经给了能给的最好配合,很抱歉让他这么累。
但愿他真的知道吧。
宋清宇扯掉她湿透了的内裤,又掰开她的腿根,随意拨弄了两下挺立的贝珠,在她的颤栗中再次将水淋淋的中指插进去。
紧窄的花径已然记住了他的形状,用温软湿热簇拥着他,按照他进出的节奏蠕动吸吮。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很懂事。
路南伏在他肩头随他的动作抛上抛下,哼出长长短短的调子,偶尔脚趾又碰上琴键,还会接着撞出一串连贯欢快的音符。她是开心的。
他污潦了她的高雅。或者说,她涤荡了他的浑浊。
逐渐急促的抽插中,埋在花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产生被撑满的感觉,吞吐越来越艰难,好在足够湿泞,不至于让她太痛。
快感来得迅速而猛烈,前几次攒下的空虚全部以膨胀百倍的态势回笼,欲火主宰了她的身体和意识,势必要得到终结刺痒的极致愉悦。
她紧紧夹住他的手臂,几乎是骑在上面,不让他再有抽离的机会。然后在敏感点被连续高速重重顶撞十几下后很快尖叫着高潮了,剧烈收缩的甬道抽动着喷出一股股透明水液。
绷紧到极限的浑身肌肉在瞬间抽搐着松软,夹杂着失禁失控般抛弃羞耻感的惬意,直达天灵盖的欢愉通畅。
不过只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待平复后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强更凶的渴望与悸动。
路南整个人都湿透了,甚至能听到水从她体内流出来,顺着琴脚滴入地毯的声音。
可能也被玩坏了。不然怎么会要哭不哭地求他插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