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深夜了,白日里忙碌的小院此时也安静了,许廷研看着魏与衣屋里的灯还亮着,笑了笑,小跑着,今天她穿了红色的披风,此时随着风飘动,很好看。
“你怎么过来了?”魏与衣开了门,看到许廷研马上拉进屋里,问到。
“这许家我掌事,自然都可走动,我来看看给各地客商的药材都准备齐了吗?”许廷研手背在后面,在魏与衣屋里来回踱着步。
“若三少爷不放心,就亲自来办,这几日一直赶工,我也乏了,你自己随意看去,我要睡下了。”此时魏与衣已换了寝衣,看着许廷研的样子,觉得好笑,便回了内室,留了许廷研一个人在外厅。
“不许睡。”许廷研看魏与衣已经上了床,便上前一下掀了被子。
“三少爷,这么不讲理。”魏与衣看着眼前心爱的人,只好忍着笑。
“让我看看你的伤。”许廷研说着要去脱魏与衣的裤子。
“虽说是许家掌事少爷,也不能这么无礼,哎。。。”魏与衣躲着,可是许廷研已经把披风脱了,坐在了床边,看着许廷研认真地样子,也不打趣她了,“没事了,已经好了。”
“我看看,我看过才能放心。”
“你看,不肿了,原本的伤口也都长好了。”两人本就是夫妻,魏与衣知道许廷研的性子,就脱了长裤,许廷研看着魏与衣腿上的伤,也猜到之前有多严重,虽然伤口已经愈合,可是明显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更加心疼了。
“这是烁恩自己配的药,很管用,不仅能消肿化瘀,还能让这疤痕很快就去掉。”许廷研忍着没哭,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用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给魏与衣上药。
“我一个男子,什么疤痕不疤痕的,又是腿上,没事。”魏与衣却一脸轻松。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把药放你这了,记得上来。”许廷研上好了药,把药放在了床边的小桌上,说着要起身。
“都来了,别走了。”魏与衣看许廷研要走,忙把许廷研的披风拿在手里。
“不是说几日忙碌,要早点歇息吗?我也就不打扰你了。”许廷研倒是没动,背对着魏与衣。
“婷婷,嗯?”魏与衣从后边抱住了自己的妻子,把头靠近许廷研的耳边,轻声唤着许廷研的小名,只有他才会叫的小名,“这里也伤了,帮我治治?”
“腿都伤了,还能动坏心思。”魏与衣拿过许廷研的手,放到了自己腿上,刚才上药时就有些痒痒的,现在更是难受。
“娘子。。。”魏与衣说着抱着许廷研到了床上,许廷研倒是没扭捏,任由他脱去自己的衣衫,刚才在自己的屋里已经换了轻便的衣衫,很快就被魏与衣脱了个精光,“放心,腿伤,没伤到那里。”
“不懂你说的。”此时的许廷研没了平时掌事少爷时的模样,多了几分女子的娇羞,脸红红的。
“怎么没着裹胸?”魏与衣皱了皱眉,轻声问到。
“来你这,穿那个作何?”许廷研撒娇着。
原来,许廷研已经知道这来了魏与衣的屋子,是一时半会儿走不掉了。
早已经熟悉自己心爱女子的身体,她最喜欢的一切,魏与衣也是很有耐心,一步步安抚着,知道这一夜,女子不满足,是不会放过他了,好在他有的是办法,也有的是力气。
郭煦回到小院,又收拾了回去的行李,还有一堆买来的东西,又特别找了个盒子,把魏与衣和许廷研给的茶叶,还有许廷研送的两个珠钗,分别装好。
一切都准备妥当,这才放心跟着周顾睡下了。
一早,魏与衣又检查好了给周顾准备的药材,然后去了许廷研住的院子。
许廷研起来后,吃过了早饭,坐在自己的正厅,看着这几日的出入账本,这时魏与衣进来了,把汤药放在了许廷研旁边的桌上。
“是我没算计好日子,又放纵了些。”魏与衣有些自责。
“无事,”许廷研倒是潇洒,一口喝下了整碗的汤药,一点不剩。
“那些账目我都对好了,你得空歇歇。”魏与衣看许廷研喝了药,又连忙给她倒了杯茶水。
“你也无需自责,是因为我,才不得不喝了这汤药,希望有一日可以摆脱这东西。”
“你身子好,这药也是我亲自配的,不影响,不过我倒是觉得没事,我又不喜欢。。。”魏与衣说着坐了下来,一脸轻松。
“可是总要对母亲有个交代,不能让你家无后。说好要去看她,我都没有脸面。”许廷研一直没看魏与衣,轻声说到。
“母亲没有在意这些,而且。。。我年前去南诏,我那二叔还问起,他虽是真心关心我,可是他的那些臣子一直问着,知道我无后似乎很是让他们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