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抑。 她两世为人,从前以为爹爹富足、义兄入仕,自己的身价便能跟着水涨船高。 可这一趟跑下来她看清了,父亲的是父亲的,兄长的是兄长的,并没有什么真正握在自己手里。 眼前看见的这一切尽管荒唐,却也真真切中了她的心事,恐怕只有阿渊这般做过家奴的人才能料想到她的无力。 手中无权的女子,何异于稚子抱金?美貌、家财,通通任人掠夺罢了。 鸣渊见她久未回神,便知她还是动容的。 “唐高宗麟德年间,武后垂帘于后,史称‘二圣临朝’。” 他的嗓音带一点独属这个年纪的低哑,说得极其轻缓,甚至带一点哄诱的意味。 “阿钰,不想试试吗?” 林夫人阮氏在闺中便跟着兄弟读了不少圣贤书,到了林钰,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