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床沿,裤腰抵在边缘两腿曲起来时,运动裤就被迫剥落。上课时我爱抚过的膝骨这时被冻得有几处粉红,大腿那几颗浅褐色小痣变得更生动,再往上……我没看见他的阴茎,裴嘉言半跪着,校服外套挡住了那里。
好像哪里都没露出来,但胸口到校服再到大腿成片的光滑皮肤被录入镜头永久保存,任谁看都是情色剧照。
裴嘉言还在问:“你是不是想我摆成这样?”
我抽了口气,彻底没了羞耻心。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乐趣,躲在窄小房间里,一张床,裴嘉言想怎么穿都行。
我拍他的背影,他的肩膀、后颈和他圆润的脚趾,他敞开身体完全没有害羞就任我摆弄,到后来我拿脚隔着一层校服踩他的阴茎时裴嘉言勃起了,颤巍巍的顶端抵着我的脚心,那块轻薄的深色布料被浸湿了一小片。
校服一侧被我拉到肩膀以下,裴嘉言粉红的乳头也暴露着。他被安静流动的风亲吻,锁骨,手指,腰腹间尚未成型的线条都透出青葱的生命力,他看上去还没有完全成熟,要不是眼角和耳垂都已经绯红一片了表情还纯情得像不经世事的小白兔。
裴嘉言才不是小白兔。
他手臂一伸朝我张开时,我有些端不住相机终于从取景框后抬起了眼。视角拉大,裴嘉言却仍然是宇宙中心。
我把相机镜头抵在他乳头上,冰凉的玻璃刺激得他重重地喘了一声。我就在这时吻住他,膝盖挤进他的大腿中间,蹭他勃起的阴茎。
裴嘉言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似哭非哭地喊:“哥哥,别拍了。”
相机被我随手放在床头柜不再理会,我按住他。我们在床上拥抱时裴嘉言的手臂从袖管里抽出来,我的余光被那件校服盛满。
蓝白的校服平展,像蓝天,像云,像海,每一样都能将我的不安完全包围。
28。
裴嘉言躺在他的高中校服上,自己勾着膝弯发着抖问:“还拍吗……”
他这姿势太美了,我没见过别人的身体比裴嘉言更适合做爱。我用手机拍他,没有脸,保存在相册里加密,已经很多张了看过去就是一屏幕的白花花的人体,而裴嘉言因为我始终不碰他,欲望彻底压不住。
他阴茎胀得发红,顶端甚至有了一点紫红色昭示着忍得很不舒服。我不碰他,也不让他自己碰,裴嘉言把住大腿角度的手松了松,我看见他的穴口收缩了一下。
空调没有起太大的作用,摸着裴嘉言的脚心还是有点冷,突然理智完全崩断了。
我握住裴嘉言脚踝架在肩膀,偏过头舌尖舔过他的踝骨。有一点咸,但更多是因为渴望性爱分泌的甜味,裴嘉言是草莓做的,他绷着脚背,因为被舔激动得抖了抖手指抓紧床单。我没有恋足癖,也不喜欢玩控制服从那套,但裴嘉言的每个动作都能惹火我的征服欲,我想吃掉他,把他操到浑身都彻底软了,像上次在酒吧厕所最后走路都困难。
私密的空间更加能放开,我舔裴嘉言的脚趾,他就“啊”“啊”地叫,一边自慰。他的腿张得很开,阴部抵着胯骨,穴口泛出一层淋漓水光,湿漉漉的,像已经潮吹了一次。我知道都是他阴茎流的水不是里面那些欲液,但这不妨碍我的想象,舔着他,手指却朝那地方去了,周围都是软的,稍一用力便插进一个指节。
“嗯……”裴嘉言抿着嘴发出鼻音,他抓不住了,手胡乱地左右握紧松开,最后抬起来握住我的阴茎。
鸡巴就挨着他分开的会阴硬着,裴嘉言凭感觉帮我做手活,小脚趾在我舌尖猛地痉挛了一下。他喉咙里发出哭了似的呻吟,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不急着操他。
虽然也很硬,我现在更想把裴嘉言全身都舔一遍。他是我的餐后甜点,他的乳头有草莓的颜色,暖色灯光像淡奶油铺在他的腰和屁股上,他的眼睛是湿的,股间湿的更厉害,阴茎顶端不断吐出腺液。
我让裴嘉言躺在床边,舔他的踝骨、膝盖,轻轻咬一口大腿肉,打他的屁股,捏着上面的软肉随着舔胯骨和肚脐的频率上下地挤。
“我……好胀好酸,快操吧,别、别弄了……真的,快点——”裴嘉言皱起眉,他上身微微抬着,用阴茎来顶我的胸口。他胡乱地摸,手从腹肌的轮廓往下滑,他每到这种时候就渴得像离不开男人。
或者自信一点,去掉“男人”,他是离不开我。
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裴嘉言是不是真正的同性恋,就像我遇到他后不会对别人勃起。我们在一起了,裴嘉言只爱我。
狠狠地咬了口裴嘉言的乳头周围,我甚至留了个牙印,他叫得好凄惨,眼神分明又在催我赶紧。我呼吸稍微找回节奏,问:“你想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