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种药物对那些人无疑地具有同样重大的意义:一种是发布过命令和指示去于集中营里的种种暴行的人,还有发布命令去枪毙战俘的人和搞私刑或者类似的暴行的人,甚至对元首本人,这种药物也会起同样的作用。
&ldo;我记得,证人米尔希元帅曾在这里作证,他的印象是元首在最后几年里精神上不正常。我的一些战友也曾在这里个别地、彼此不通气地对我说过,元首的面部表情和眼睛的神色在最近几年里那些凶狠的样儿,这是一种神经错乱的特征。我可以举出有关的同志来证明这点。
&ldo;我在前面已经提到,在英国的一次特别的机会促使我从当时的审判中想起这篇报告了。这个机会是,当我在监禁时,我的周围用一种独特的和无法理解的禁铜方式来对待我。每一个值勤人员和其他工作人员都被定期更换,在人员换班时,一些被调出去的和新调到这儿的人都有独特的眼神,这是呆滞的和耽于空想的神色,这种症状只保留几天时间,然后又变成正常人的眼神了。跟其他正常人的眼神没有什么区别了。
&ldo;根本的问题是,在当时的报道中有一篇(这篇报道也许还能从存档的报纸中找到)是关于莫斯科的审判。这篇报道说,被告都有独特的眼睛,他们的眼睛是呆滞的和耽于空想的!我已经说过,我坚决相信,有关的政府完全不知道有人使用药物这类事件。
&ldo;还有一个历史事实,即为26370名在英国集中营里死亡的布里会族人妇女和儿童建立纪念碑的事。他们之中绝大部分人是饿死的。许多英国人,其中包括劳埃德&iddot;乔治,当时都曾激烈地抗议过英国的集中营里发生事件。同他持同样态度的还有亲眼看见过英国集中营里的惨状的人,埃米莉&iddot;霍普福小姐就可以来作证。
&ldo;当时,全世界都面临着那个难以说清的谜,今天全世界又面临着有关德国集中营里发生的同样的谜。
&ldo;当时,英国人民面临着那个难以说明的谜,今天,德国人民也面临着
与之相类似的谜,那就是有关德国集中营里发生的事情。是的,就连英国政府当时也面临着有关在南非集中营里发生的事件的谜。与此相似的是,今天,前帝国政府成员和其他被告在这里或在其他审判中也同样会遇到在德国集中营里发生的事件这个谜。
&ldo;不言而喻,这是十分重要的。我对我在这里所说的关于在英国监禁时期亲身经历的事件,可以起誓作证。但我不可能请我的辩护律师来准备这个发言,并向我提出有关的问题,同样,我也没有可能,为此请另外一位辩护律师来向我提出有关的问题。最重要的是,我对自己所说的一切可以起誓。因此我现在声明:
(被告赫斯站起来。)
&ldo;我向万能的和无所不知的主宣誓,我所讲的全是真情,毫无隐瞒也没有添加。
&ldo;我请求高贵的法庭把我继续所讲的一切,看做是我的誓(被告赫斯又坐下。)
&ldo;我想关于我的誓言再说几句:我不是一个教徒,我跟教会没有内在联系。但我是一个对宗教很虔诚的人。我相信,我对上帝的信仰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更强烈。为了崇高的主,我请求法庭重视我的誓言,重视我依照上帝的明确召唤所作的陈述。
(转身向戈林:)
&ldo;请不要打断我。
1942年初春对我来说&rdo;
主席:&ldo;我提请被告注意,他已经讲了20分钟了。法庭已对被告说过,在这个审判阶段不允许在此长篇大论地演讲。
&ldo;我们想听所有的被告讲话,因此,法庭希望被告赫斯能结束他的讲话。&rdo;
赫斯:&ldo;主席先生!我注意到并计算过了,我是唯一的、迄今为止尚未能有机会以任何方式在此表达自己意见的被告。正因为如此,我这里所要讲的一切,本应该是我作为证人早就讲过的了,要是法庭先前能就有关问题向我提出问题的话。正如同刚才我陈述的那样&rdo;
主席:&ldo;我无意赞同被告的辩论。法庭有规定,被告们只能作简短的发言。被告赫斯曾有充分的机会,出庭作证或宣誓提供证同,可是他没有这样做,而现在他又来提异议。但他应同其他的被告一样,只能限制作简短的发言。&rdo;
赫斯:&ldo;主席先生,我将因此放弃我要继续陈述的,想接着刚才已经讲过的事继续再讲。我请求,仅仅听完我几句结束的话,这是踉刚才讲过的没有关系的一般性讲话。
&ldo;我的辩护律师以我的名义在法庭前所进行的论证,让人民和历史将来对我再进行鉴定。只有这个对我才是主要的。
&ldo;我的辩护词不是否认起诉者有权对我和我的同胞们起诉,我不抗议蓄意损害我和我的人民的声誉的意见,我把这些谴责看作是一种荣誉。命运让我若干年来一直处于我的人民千年历史上才出现的最伟大的儿子的影响之下,如果有这种可能,我不愿把这段历史从我的生命中抹掉。
&ldo;我有幸得知,我完成了对我的人民的,完成了作为一个德国人、一个民族主义者、作为我的元首的忠实信徒的义务,我绝不后悔。
&ldo;假如能从头开始,我像我已经做过的那样做。即使我明明知道,到头来等待我的是一大堆燃烧着的烈火为我执行火刑。对于人们现在所做的一切我将置之度外,将来我将站在水恒的审判席前,我将回答它,而我也知道,它将宣判我无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