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狗肉还是没有章鱼烧好吃,呸,又想歪了,告别告别,不告而别。
要不,夜叉丸突然灵光一闪,干脆这次也不告而别吧?--歇菜吧,兄弟,你以为这是谁?你以前那些拎不起二两肉的损友们?鼬大哥可是杀人跟砍瓜似的,砍你,一个排的你在人家眼里都跟玩似的,跑,那不勤等着被捉嘛…
被捉住之后,面子是小,回答是大啊,你要怎么和人家说,打个招呼&ldo;嘿~我又回来了?&rdo;这不找抽呢嘛。
啊啊啊,疯了,不能在想下去了,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自己都改意识流了,抽。
苦恼的呆在树上的夜叉丸瞥了眼树底下依旧冷面的鼬,无语的很,翻身跳下,凑近那张万年不变的脸,&lso;喂,我们这是要去哪里?&rso;
鼬缓慢的抬起头,和夜叉丸的脸近到几乎没有距离,说着话,吐着气,弄的夜叉丸痒痒的感觉,看着鼬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鼬开口&ldo;实现我的承诺&rdo;
夜叉丸猛的一怔,什么承诺?
看着眼前漫天的黄沙,夜叉丸大彻大悟了,原来是和止水那个没头没尾、奇妙又诡异的承诺,带我回砂隐。
这算什么?无心插柳柳成荫,有心栽花花不发…扯远了,那就是过年大促销,商场打折活动,买一送一?前天,才和我爱罗擦身而过,今天,又登门拜访,啊,不对,是找上门挑衅?这个也不对,乱了,脑子乱了。
夜叉丸又一次当机在茫茫的沙漠,鼬勾起嘴角,提溜着夜叉丸前行。
鼬一直记得夜叉丸那个拥抱,那个充满了温暖的拥抱,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蕴涵深情,可惜,却不是属于自己的拥抱。
鼬仔细观察了那个名叫我爱罗的孩子,半大的个子,也许还不如佐助高。
拽拽的表情,仇视世界的眼睛,老死不相往来的孤独,那么倔强的站在人群里,以一种不屈表达着自己独特的抗争。而鼬在那个孩子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相同又不同的血腥味,就好像止水当年刮着自己的鼻尖,笑着说就像一只迷了路的小猫,迷惘无助,却又固执的不肯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
鼬从夜叉丸抱上自己的一瞬间到放开,一直都在注视着那个仰望天际的孩子,满满的眼睛里是对烟花的厌恶。
止水曾经拉着鼬的手说,&ldo;看烟火的时候,果然还是大家一起看才不会觉得寂寞&rdo;,但是那个时候仰望天际的男孩,却让鼬突然想对已经永远再也不能笑了的止水说&ldo;看烟火的时候,如果没有自己在意的人在身边,寂寞会和周围的热闹成反比&rdo;
鼬低头,又一次看见了夜叉丸温和却难掩颤抖的笑脸,就是因为那个拥抱坚定了鼬决定来砂隐的决心,明白了止水所谓放手的幸福。
夜叉丸一直以为自己绝对不会认为那些沙子和蔼可亲。小小的自己倔强的抬头看着母亲,用稚气的声音坚定的说&ldo;我绝对,绝对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离开这万恶的恶劣天气,不会想念、不会回头、不会留恋!&rdo;
那个时候傻气的自己还坚信着自己不过是一个名叫夜叉丸的普通路人甲,只不过刚好和我爱罗那个倒霉舅舅同名而已,仅此而已。
整日做着白日梦,坐在自家门前,想象着、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对着仙人掌诉说。
砂隐村那个颇宏伟的标志性建筑物近在眼前,过了那里就能直接走进村子。夜叉丸甚至能清晰的回想起,自己的家就在那条笔直的路上第一个拐角的左边,如果一直沿着那条路走到腹地,就会看见圆球状的风影办公室,而我爱罗的房子就在那不远处,门口有棵不算很老的树,再往前有家小店,章鱼烧做的一级棒…巴拉巴拉,等等等那些夜叉丸以为自己根本就不能够记得住的地方,猛的一下子都浮现在了夜叉丸的脑海里。夜叉丸真的有点激动了,抓着鼬的手一刻也不肯停下的唠叨着什么。
越来越近的大门,夜叉丸揪着心脏的部位,开始颤抖,近乡情怯,大抵就是如此。
进入这个处于相对安慰时期的砂隐,还是比较容易的,特别是晓组织还没有暴露的这个时候。鼬戴着系着风铃的褐色斗笠,穿着那身黑底火云边的袍子,拎着夜叉丸童鞋低调的走进了砂隐。(喂,这哪里低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