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多年,詹宏晟从来没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南颖心头一慌,急忙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沐沐她……”
“林沐她身上流的是林子诚的血。”詹宏晟手指用力,将南颖的脸捏的好疼。
他明明在笑,可笑容里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沉:“阿颖,你该心疼怜爱的是我们的女儿思琪,而不是流着林子诚血脉的野种。你忘记当年林子诚他是怎么凌虐你了?为什么我从你眼中,看不到对林子诚野种该有的恨意呢?”
“我、我只是,只是……”南颖手心出了汗。
她想说,林沐身上不仅流着林子诚的血脉,也流着她的血脉。当年怀林沐的时候,林子诚的变态基因还没暴露出来,她完全是个沉溺在幸福中的小女人,跟他挖野菜都觉得是山珍海味。
林沐在她最幸福的时刻出生,她没办法恨林沐。
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她总感觉,如果说了詹宏晟会生气会吃醋。夫妻多年,她很爱詹宏晟,只能选择妥协:“好,就按你说的办。我想办法将沐沐带出来,沉青烨你来约。”
詹宏晟终于松了松捏脸的力道,夸赞道:“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嘛。你放心,只要我获得詹氏继承权,一定带你回南家,让昔日憎恶背弃你的人都好好看看,南家大小姐依旧风光如初。”
他温声哄着南颖:“好老婆,你该知道的,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可能想着去争夺詹氏,对不对?”
南颖都三十八了,依旧天真如八岁般点头。
她觉得,詹宏晟说的都是对的。从认识的那一刻开始,詹宏晟就跟她说过,他有朝一日会带她回南家。詹宏晟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她回南家铺路。
想到这,南颖心中对于林沐仅剩的愧疚心疼也不复存在。
正如詹宏晟所说,林沐身上流的是林子诚的血,她该疼爱的是她和詹宏晟所孕育的宝贝女儿詹思琪。
她不能因为林子诚的孩子,和詹宏晟生了嫌隙。
……
一夜缠绵直至半夜才停,清晨的闹钟闹了好几遍,才将林沐吵醒。
眼睛刚睁开,吻便覆盖上了额头,吻的林沐心房酥酥软软,心脏里全是浓稠缠绵的爱意。
她伸手抱住南弦,勾他的腿蹭他的胸,额头抵住他的下巴,亲他性感诱人的喉结、锁骨,娇小的身躯尽数埋进他的胸膛,撒娇的模样活脱脱一只黏糊人的小猫儿。
南弦昨晚要了她五次,漫长的性爱让欲望很大程度得到了满足。清晨醒来原没想再要她,可她这么一抱,欲望如野火,瞬间蔓延至全身。
勃起的阴茎,又硬到胀痛。
他猛地翻身将怀中乱蹭的林沐压在身下,阴茎插入她的腿心迂回磨蹭。
林沐心一紧,本能的并拢双腿夹紧肉棒,水波潋滟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南弦:“舅舅,六点了……”
她们学校的早读时间为七点十分,六点五十分必须进班。
“嗯。”
南弦轻轻应了声,强忍着想插入她体内的欲望,龟头不断顶撞着阴唇,肉棒贴着她夹紧的大腿抽送。
插了几分钟,稍稍缓解被她勾起的欲望后,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依偎在胸膛,从身后抱着她,在她的脸蛋上吻了又吻。
真恨不得工作不做了,学也不让她上了,就将她锢于床笫之间,什么时候彻彻底底的满足什么时候再去干正事。
南弦是真没有想到,欲望会让他沦陷至此。
林沐比起南弦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他插她双腿,顶撞阴唇的感觉,弄的她心头空荡到无所适从,很想念昨晚让她欲生欲死的阴道高潮快感。
可是,她真的快迟到了。
两个人的脸勾在一处厮磨片刻,南弦含住她的耳垂,一番湿黏的挑逗后,他克制着欲望将她放开:“晚上继续。”
案子已经接了就必须得去处理,学业也不能荒废一日,只顾荒诞于情欲中。他和她的关系很特殊,如果要想这辈子都和她腻在一块,就得让自己继续强大到无人敢叽歪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