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开始推裴砚,“等等….唔!” 裴砚的狗爪子越来越过分!林曼挣脱不开男人的力道,气极之下索性破罐子破摔,“裴砚,我那个还没走,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请便!” 这男人是狗吗?咬的她脖颈生疼! 林曼气急的声音让裴砚找回了理智,他眸色瞬间清醒了几分,抬眼看着林曼却没有说话,只是那模样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看起来莫名有种...委屈,简直….离谱至极。 林曼别过头,不再去看裴砚。 裴砚收回视线,起身走到浴室内,任由冰冷的水浇在身上,大片冷白的胸膛流露,残余滚动的水珠顺着腹肌缓缓流下。 浴室的门打开时,热气腾腾的雾翻涌滚出,裴砚发丝还是湿漉漉的,腰间只围了件浴巾,胸肌与腹肌一览无余展示在眼前,林曼咽了咽口水,不想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