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翻了一个白眼,哼笑了一声,没再回话。
“你们为何从崖底一起来的?”沉默着的叶秋白开口问了一句,说到一起二字时,不觉加重了口气。
“这个……”赖御挠了下后脑勺,不知该怎么回答。
“看来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开不了口了。”一旁,三道看的透彻,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嘴。
知晓谢香梅的身份后,三道便明白了。
“放屁!”赖御不觉骂了一句,解释道:“其实香梅就是住在对崖草屋里的人,她从崖底来最正常不过,至于我,是去崖下寻找突破青龙的法子。”
听毕,叶秋白丝毫不信,望向三道,道:“他说你去小解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三道立马反驳,结果气声愈来愈小,眼看着这个慌扯不过去,脚底抹油,又费劲儿的爬上龙头去忍受谢香梅手剥龙肉的冲击。
“哈哈。”望着三道上去的背影,赖御干笑了几声,转头对叶秋白道,“顺便顺便。”
“那日在草屋,你是不是已经猜出她的身份?”趁热打铁,叶秋白又来了沉重一问,目光越发锐利。
解不开的结,在得知谢香梅与赖御相识后,终于明白了。
那日的默契,和今日的相谈甚欢,叶秋白也全数看在眼里。
腹部一阵翻滚,又痛了起来。
“是,看到那双鞋子的时候我就猜出来了,不说,只是不想打扰了香梅的生活。”赖御坦言。
话已至此,叶秋白也不好再问,有些话,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肆无忌惮的聊。
今日见了谢香梅,叶秋白才知道,赖御对谁都这般热情。
是叶秋白眼光太狭窄,以为两人晚间的那一小片方舟是整个世界。
满腹的疑问化成了痛疼,叶秋白额头沁出薄汗,单膝向地上扑跪去。
赖御在叶秋白身旁时刻紧张着,及时拉住了叶秋白的胳膊,再一用力,将叶秋白彻底拥入怀中。
叶秋白浑身无力,唇色苍白,任由赖御拥着。
周身如被烈火烤灼,滚烫的要葬于火海中。
赖御也感受到叶秋白上升的体温,早已顾不得旁的,打横抱起叶秋白便往崖下奔去。
“赖哥哥,你去哪儿?”谢香梅处理完青龙的伤口,边擦着手上的血迹边向赖御喊道。
“我带他去找大夫!”赖御急忙回了一嘴,脚下步子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