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帷金锦衬托着的裸白的肉体,仿佛一场献祭,她将自己完完整整的献给他。 她主动地抱住他的脖子,白皙的颈主动送上他的唇齿之下。情欲浓生的舔弄啃咬将她神智抽去,缠着他腰身的双腿收得更紧。 他们相互拥吻,相互容纳。 他身上多一重丈夫的身份,起初并不觉得这能影响到什么,直到檀檀生景宴的时候。 他从未见檀檀那样大声放肆地哭,谁也哄不好她,他陪了她一日一夜,她才鬆口说了原由:「我想睁眼却睁不开,只听到你在叫我我以为我死了呢。」 她在南池一直是养尊处优的,这些年甚至都不曾小病过。 他的檀檀多年如一日,纯真而受眷顾。他将她护得很好,一如当初她在南池的那些日子里,纵是偶尔会欺负着她,却不会叫任何灾祸靠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