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灼目光的压迫下,黑虎瘪了嘴,嘟囔着交代道:“那日去城里喝酒,回程时见一帮人欺负了一个青楼的女子,我便咬……不是,我先与他们争论了一番,见他们顽固不化,这才气的咬掉了其中一人的脑袋。”
“就咬死了那一个为首作恶的人。”见白灼脸色未变,黑虎委屈着模子强调道。
白灼稍稍缓和了些,语气极为柔和又有力的责怪道:“跟你说过,有什么事忍着点性子,不可乱伤人,就你积攒的这些恶事,怕将四象之位让给你也做不长久。”
黑虎不岔,又反驳不了白灼,便将气撒到罪魁祸首赖御那儿去:“是,我是咬死了一个人,又关你什么事!”
听毕,赖御摸着下巴轻笑一声。
这一声笑得黑虎又虚了三分,不敢再争辩下去。
赖御可不会轻易放过黑虎,今儿难得有能治得了他的白灼,干脆一齐刨根问底刨出来吧,便又问道:“半年前,漠眼客栈后头的小山丘后,死光的那些人是不是你干的?”
“死光?”白灼听毕,脸色转瞬发了白,直接问向了赖御,“你说的是什么事?”
空穴不会来风,赖御这样问,那必是有了证据。
总算是问对人了,赖御当着白灼的面,与黑虎对峙道:“那群人是不是被你逼死的?”
“逼?”黑虎双手交错在前,坚决否认道,“没有!”
“没有?在深林初遇你时,你就让先生和游荡自相残杀来满足你的乐趣。后丘那群死的人中只有一个将死的人爬了回来,旁的皆被他们自己手中的刀剑劈死,其手法与这次相差无二。”赖御话锋一转,又对着白灼道。
“也是那帮人死的那夜,我客栈里的猪被外头的野兽生拖了出去,其中留下的脚印同你们的脚掌一般大,慕青那晚也追过此兽,到了林中的另一端便跟丢了,只好作罢回客栈,你说这事巧不巧合?”
不等白灼回应,赖御接连不断的冲击道:“我是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可这事关一行人的性命,而你又是这四洲的守护,不得已才跟你说清我的猜测,希望你能够探明真想。”
赖御说个不停,只将随时准备着反击的黑虎说的蔫了下来,低头望着脚下沾满泥土的靴子。
旁的黑虎不在乎,赖御这家伙将白灼也牵扯进来,让黑虎愧疚了几分。
也是,白灼是四象之一,西洲的守护,而自己却在这儿搅动是非。幸亏世人传言自己与白灼不合,要是但凡与他相好一些,那就毁坏了白灼名声。
这不是断了自己的后路吗?
黑虎性子也直,想通了便不再纠葛,直接承认道:“对,那帮人是被我逼死的。”
“小黑!”白灼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