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红肿无比,阴唇与嘴巴一同张着翕合着吐出汩汩的浊液,密密麻麻的吻痕犹如凌虐。她整个人动弹不得地保持着张开双腿的姿势,像个搁浅的鱼一样断断续续地喘着气,神志不清地看着应景明,无意识地流着眼泪,心里想:「身体……好像已经坏了……」 应景明是个混蛋,所以当她听见阮序秋这么想的时候,听见阮序秋要死一般奄奄一息的心声,她再次狠狠地要了她一回。这个地步,已经无需任何束缚,她只需吻她,然后进入她,毫不留情地吮吸研磨她的敏感点,无论多么用力,多么极致,这个人也已经做不出丝毫地反抗挣扎。她依然好似乖巧地软着身体,连向上躲避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彻彻底底地承受着全部,爽得浑身痉挛的同时,发出崩溃无助的哭声。 淫靡的情欲中,应景月的话不断在应景明的脑海中回响,“我才十六岁,最多只是乱亲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