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爵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就说这绝对是自己亲生的。
按道理说,像这种没有子嗣,甚至以后也大概率没有,那还不得全身上下都比对个清楚,就像那个熊孩子,刚送去就被发现了。
白清歌总觉得这里面有点猫腻,却又说不上来,毕竟人真的有面相这一玄学的东西在,所以她也不是很肯定。
等同桌回家后,应该就会被她的父亲接去上城区了,所以阚致羽的后续生活,自己倒不是太担心。
等她说完这句话,阚致羽突然就不理人了,果然还是说得太过了嘛,都怪她那个让人血压飙升的妈。
话题没法继续下去,白清歌也只好主动转移了,“放心吧,你母亲身体都挺好的。”
只不过之后,阚致羽的情绪都不怎么高了。
等白清歌离开后,阚致羽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倒在床头,望着洁白的天花板,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白清歌第2天去看望的时候,护士通知她,阚致羽已经自行办理出院了。
“真是不让人省一点心,现在她家里应该没人吧,难道又要像上次一样,一直蹲在外面,真是一头倔驴。”白清歌双手插在衣服兜里,小心的跨过脚下的泥坑,嘴里絮絮叨叨着。
昨天不就是稍微说的严重了一点吗,关键自己也没乱说啊,她那话已经算得上是很保守了。
虽然已经来过一次了,但因为是摸着黑,走的也不是寻常路,现在一路上东拐西拐,还是有点摸不着北。
“奇怪,这里刚刚是不是走过啊?”白清歌看着熟悉的胡同自言自语道。
这里长得几乎都一个样子,就跟玩手机上的小游戏找不同一样,只有门外的装饰有差别。
〝好麻烦啊。”白清歌一边抱怨,一边将头不由自主的抬起来。
“嘿咻!”又是一个大跨步,果然还是上面的路更好走。
就是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还得警惕头上的电线。
“哈哈,让我们逮到了吧,两个小腿儿倒腾得还挺快,你倒是继续跑啊!”一道粗犷、流里流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白清歌往左微微侧了下头,并不能看见什么,她也没打算去管闲事,像这样类似的话,就这么一路过来已经听到不少了,她可没闲心每件事都去插一下手。
不过下一个声音,让她准备跃起的姿势停了下来。
“你们有什么事吗?”是道很柔软的女声。
像是被草尖轻轻拂过耳朵般,从头痒到指尖,让人不由自主的,就从心底升起一股探知的欲望。
女生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理智,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有什么事?”那个流里流气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跟两边其他几个人对视一眼,一同发出嘿嘿嘿的猥琐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