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着说好像科幻电影的生化人。伍少祺用指尖碰了碰长出新肉的疤,说:「这是刻骨铭心的爱情线。」安格丰被他偶像剧似的情话逗笑了,捏着伍少祺的脸皮晃一晃,说:「臭小子,你人设崩坏了,以前那个痞痞坏坏的彩色头哪会讲这种话。」「崩了就崩了呗。」我已经走在光明的路上。其实改变的不只是伍少祺,安格丰住院这段时间也变了很多,他学会依赖,颐指气使地叫伍少祺做东做西,要他帮忙抓背擦澡,今天想喝鸡汤明天想吃饺子,想要重温他比赛的影片,想要在睡前得到一个晚安吻。出院的前一天晚上石平来看安格丰,跟他说因为伍少祺在全锦赛大出风头,不但代言接踵而至,连攀岩队都增加好几位新成员,然后淘淘不绝地讲着新年度的计划,直到伍少祺切了一大盘水果,把一片香甜多汁的水梨塞到他嘴里才消停。石平塞了满肚子水果,准备起身离开前跟安格丰说:「明...